谢徵一开端真觉得是勋要找他炼丹,还连声道歉,说本身修行不敷,还在摸索阶段,三五年内是别想能炼出强身健体的丹药来的啊,更别说长生不老之丹了。是勋拍拍他的肩膀:“我找你来不是为了炼丹啊,是为了研讨火药啊。”
谢徵解释说,这是魏伯阳《周易参同契》上的话,说“若药物非种,各种分歧,分剂整齐,失其纪纲”,也就是说炼丹的时候用错了药,君臣佐使不对,就会导致“飞龟舞蛇,愈见乖张”——这里“龟”是指浓烟,“蛇”是指火苗,浓烟滚滚,火苗乱蹿,应当就是是勋所说的“爆炸”了。
自从他穿越到了这个期间以来,就根基上没有见过几张纸。官署之间的公文来往、士大夫家庭的平常利用,也包含各种藏书,根基上还是用的竹简或者木牍,偶尔也有素帛。简、牍太沉,用起来不便利,而素帛代价太贵,不是普通人家使起的,就连朝廷政令都很少利用——纸呢?不是说蔡伦就已经发明纸了吗?就算工艺不过关,传播面不广,本身在乐浪完整见不着犹有可说,为啥在关东也没瞧见过多少张啊?
那回曹操听是勋提到纸,就从本身书架上翻啊翻的老半天,才从一堆牍片当中翻出薄薄的一摞来,估计不超越两打,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他向是勋揭示,说:“纸好啊,比帛便宜,又比翰札简便。但是很可惜的,本来的造纸作坊都在两京四周,还无益州,但因董卓之乱,东西隔断,我们就很少能搞获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