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她松一口气,恐怕聂绍琛又出甚么花腔给她“加戏”,趁着人们不重视她,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忙着躲出去透透气。
“呵,开窍了,晓得花老公的钱了。”
暗中的小包厢里是一重小六合,含混的氛围越来越浓,叫人忍不住想沉湎。但想到外头另有人等他们退席,聂绍琛和她胶葛一阵,终究禁止地松开她,万分不舍地说:“得出去了。”
“那很多高的鞋跟?”他嘟嚷着低头去看,出去一会儿,眼睛已经适应了暗中,看到她白净的脚上穿戴三寸高的鞋子,忍不住蹙眉,“这么高,穿戴脚不疼么?”
她没好气地躲开他的手,咬牙说:“你可真会煞风景!”
连日来的思念在她俄然呈现的欣喜中突然发作成*,小包间里没有开灯,借着暗中的讳饰,他们展转胶葛在一起。吻得太炽烈,双双都忘了技能,换气的工夫也不肯华侈,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相互。
聂绍琛会心,本想伸手把口红抹掉,眼睛盯着孟引璋,俄然心念一转,收回了手指,只伸出舌尖儿来在唇上缓缓舔了一圈。
“别出声。”他转着脖子左看右看,一副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模样,见前后都没人,这才拉住她的手说,“跟我走。”
这男人……
遵循办事生的唆使去了卫生间,她站在洗手台前捧起凉水冲了把脸,细心地擦干后走出去,转角处俄然闪出一道身影。她一时没重视,差点撞到此人胸口,正要说句“对不起”,一抬眼,惊魂不决的目光就撞进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
她在那边如坐针毡,只恨本身太傻,奉上门来被他调戏。狠狠剜他一眼,他却端倪含春,变本加厉地逗弄她:“孟蜜斯神采如何这么红?是太热么?”
“是我。”聂绍琛说。
“刷你的卡,有甚么舍不得?”
再坐下的时候,她的酒杯顺手撂到了聂绍琛手边。
真是老练到家了!
此人!
孟引璋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感受着他衬衫停滞下的健壮肌肉,可仍感觉不敷,贪婪地想要看到他的脸。她摸索着去找墙壁上点灯的开关,那手却被他拽返来握住,只听他微喘着说:“别开灯,你想把人引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