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说了句感谢,电话那头很惊奇的“咦”了一声,接着便挂了电话,传来忙音。
她给我留下的纸条上写着这段时候,可我也不晓得她说的这段时候是多久,一个月?一年?或者是十年?
此时我脑海里早已经没有了多余的设法,没有沈悦,没有病院,也没有她大我好几岁的究竟,我现在只要一个动机。
发传单的事情已经结束三天了,离新年另有一周,我却已经无法的没了事情,只能每日住在单身公寓中,无聊的刷着消息,短短的几天,仿佛无师自通,我也学会了抽烟。
本来想对王婶儿说实话,俄然感受有些不当,干脆改了口,谎称我是借的钱。王婶儿也没思疑,只是叮咛我必然要尽力上班,这才走进病房。
“好,那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