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听得无语,忙辩白道:“大哥,这如何能一样,我……”
孙绍祖倒是大喜过望,哈哈大笑道:“甚么名分不名分的,女人在家里甚么职位,还不都看男人宠不宠?就说我之前那婆娘吧,当初因为纳妾的事儿触怒了我,到死我都没去瞧过她一眼!”
却说孙绍宗拉着阮蓉进了孙府,遵循影象寻到了东厢的客房四周,又叮咛人去后院寻了几个婆子丫环,帮着阮蓉安插房间。
再者说,孙绍宗下船也鄙人过个时候,底子还没来得及向兵部报备,天子如何就晓得他返来了?
说到这里,他稍稍放缓了些语气:“听哥哥的,把这狐狸精弄死了事,那甚么鸟文职谁爱去谁去!不就是标致女人么?你想要甚么模样的哥哥给你重新淘换去!”
只见孙绍祖擎着拳头,暴跳如雷嚷着:“文官是那么好当的?!你们这一科转迁了九个,目睹才一年多的工夫,就特娘有三个被人坑的丢官罢免,此中一个还因为贪墨赈灾粮判了斩立决!”
孙绍宗只是身形一晃,那豹头环眼的男人倒是蹬蹬蹬发展了五六步,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明显吃了不小的闷亏。
“有特娘甚么不一样的?!”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便见一个门子仓促闯将出去,冲动的直结巴道:“外……外外内里来了位公公,说是奉陛下口谕,让二爷马上进宫面圣!”
兵部批准无误以后,还要到礼部演礼。
却说孙绍祖平生有四大癖好:一曰贪权、二曰好色、三曰嗜酒、四曰弟控。
盖因这孙绍祖治家之道,与荣国府那是大大的分歧,手腕之严苛更甚于军中,莫说是普通的仆人丫环,便是他后院里那几个姨娘,如有分歧情意之处,也是轻辄吵架,重则发卖到妓馆为娼。
目睹这一招获得了应有的结果,孙绍宗正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压服自家这位便宜大哥。
而孙绍宗也恰是从影象碎片里,晓得了他弟控的赋性,才拿‘离家出走’来恐吓他。
那男人晃着肩膀赞了一声,随即又疾言厉色的呵叱道:“让开!让我宰了这狐狸精,也好断了你的胡涂念想!”
天子这般急着召见孙绍宗,总不会没有来由吧?
“想不到这女人倒是个明事理的。”
不等他说完,孙绍宗拉起阮蓉向外便走,直唬的孙绍祖忙扑畴昔,大字型的霸住了房门,一双牛眼忿忿然瞪的溜圆儿,却再不敢胡说半句。
现在好不轻易兄弟相逢,他却哪舍得让弟弟搬出去住?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