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匣子里有八个二十两的金元宝,七个十两的银锭,另有三两碎银子,装了满满一匣子。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闲话,王安家的便归去了。
光是这些出息统共算下来便有好几百两银子,再说那些田都是上好的水田,本年年景又极好,故而多了这很多银子,现在连太太也说女人的体例好,说赶明儿也让其他庄上的人还是弄起来呢。”
这笔银子固然数额极大,但今后本身出去了样样都得费钱,便是认了亲也不成能一向朝林家伸手,不若拿出来置些地步,也有些出息,将来不至于坐吃山空,是以便都拿了出来,让贾敏帮着在外头买了三十顷地,加上贾敏上回给的阿谁庄子,都交给了贾敏的亲信陪房王安家的帮手打理。
王安家的前儿便见了这料子,这是织造府本年新出的料子,花腔新巧高雅,乃是进上的,府里统共也只得了十几匹,只贾敏和林母两处才有,没想到紫菀竟也得了,想来是林母给的,一面暗叹紫菀受宠,一面忙笑道:“女人快收归去,我们不过是是跑跑腿罢了,一点子小事,那里能要女人的东西。”
想到这里,紫菀不由用力敲了敲本身的脑袋,叹了口气。
说罢便出去洗了果子,细细切好,用水晶碟子装了,放入捧盒里。
紫菀闻言也叹了口气,都是那些拐子……,等等,拐子?
海棠是王安家的女儿,本年十八岁,原是在贾敏院里当差,本年求了恩情出去了,已经定了婚事,来岁就要结婚了。
紫菀闻言,见该加的药材都已经放出来了,剩下的只要重视火候便行了,便交代厨娘们看好火候,方要了热水,回房梳洗换衣去了。
紫菀回了房里,把银子放好,拿出怀表一看,已经未时六刻了,已经到了上学的时候了。
紫菀见状,便轻身上前,拾起掉落的薄被,悄悄替林母盖上。正要回身,不想林母却醒了。
紫菀想起本身锦乡侯府给的银子还一向没动过,加上贾敏给的阿谁庄子的出息,另有本身攒的银子,约莫有一万多两银子,那些银子一向白放着,倒有些可惜。
紫菀同菡萏回了林母正院,把装果子的盒子放好,吃罢饭便去熬了药,伏侍林母喝了,又去小厨房炖了一道虫草老鸭汤。
紫菀把碟子放下,那两个小丫头听到动静都惊醒过来,忙抬开端,见是紫菀,便都忙起家,怕她指责,都低着头嗫嚅道:“姐姐,我们只是趁老太太睡着了才打了个盹儿,未曾偷懒儿……”
少时,林母梳洗毕,人也复苏了很多,方觉着有些饿了,紫菀便去小厨房端了虫草老鸭汤过来。
林母这才不情不肯的吃了,吃完还把碗给紫菀看了看,表示已经吃得干清干净了。世人见状都有些忍俊不由。
紫菀出了院门,便见王安家的在树劣等着,手里捧着个匣子,见紫菀出来了,忙迎了过来。
紫菀摇了点头,道:“那可不可,好轻易好些了,可不能半途而废,再说我听吴妈妈说您昨儿夜里还咳了好几次呢,更加不能断了。”
兰儿是英莲的伴读丫头,闻言便道:“今儿我家太太病了,女人们都在那边陪着呢。今儿怕是不能上学了,我们女人叫我在这儿等着姐姐,跟姐姐说一声儿。”
自打上回林母大病一场后,紫菀便只上半日的课,上午都在林母身边顾问,每日都是下午才去。
到了上房,屋子里却鸦没鹊静的,只两个小丫头在,正坐在外间门口的小杌子上打盹儿。
紫菀这才明白此中原因,只是她一时半会儿也使不着这些钱,白放着也可惜,还不如持续买地,想了想便笑道:“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使,这银子还请婶子先收着,帮我探听着,如有人卖地便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