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侵早贾琏便过来存候,趁便提及凤姐提起顺势分炊之事。贾赦听了,不啻雪中送炭普通,对着儿子也分外和蔼起来。
听贾赦提及要分炊之事,吕乃友便笑道,“此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只要令堂大人肯了,天然就水到渠成了的。”
贾琏也笑道,“家有贤妻,胡不早归?”
何况如果二房今后畅旺起来了,本身大房这一脉就更加要被压得不得翻身了。是以上一夜也未曾睡好,也顾不得去理睬那些娇滴滴的小妾,只在书房里坐着生了半日的闷气。
贾赦出去,规端方矩的给母亲请了安,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的道,“儿子有事要和母亲商讨的。倒是教不相干的人都出去的好。”
凤姐跑了这半日也感觉口干,先喝了口茶,听贾琏如此说,忙道,“但是我们老爷点头了么。”
何况他本就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煽了风就能点上火。昨日元春封妃大喜,他也跟着贾政贾珍一起入宫朝贺,在那凉地上跪了半日,只见了几个寺人,连句端庄话也没听着。
贾母道,“也罢了,随你们去探听罢。我也乏了,你们都归去罢。”鸳鸯听这话,忙上前搀起老太太来,往背面卧房安息去了。
吕乃友反倒多看了他一眼,笑道,“二爷竟是如此真脾气的人。倒教鄙人刮目相看了。”
湘云极会看人眼色,也笑着接口道,“我也怪想林姐姐的,老祖宗倒是早些派人去接返来的好。”
林如海因着黛玉之事,天然是不待见二房的,吕乃友和林如海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友情,又在家塾待了这些光阴,贾府那点子事体早就知晓得清楚明白。何况又有旺儿得了凤姐的唆使,经常的托着贾赦贾琏的名义送些东西畴昔贡献,吕乃友是眼明心亮的人,两下里天然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