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世贵见阿七态度果断,只好依他,说了声:“阿七!保重!”便几个翻滚,分开田埂,向远处跑去。
“前面的人,给我站住!”郑拓远远瞧见两人,仓猝喊道。
白玉兰不想打搅两人的说话,便和香梅聊起来,并重视到香梅身边有两个戴红袖章的老乡,阿谁抽烟的老乡,还弁冕地朝她点了点头。
“阿七呀!你和马哥跟从我多年,兄弟情深,现在马哥死了,大哥只要你一个兄弟了,你还是走吧!”
“谁有题目?”白玉兰的喊声轰动了四周的人,大伙都围了过来。
“我觉得,他们和你们是一起的。”
“应当是四周村庄的。老乡很客气,说回村庄还要给我们带些吃的来。”
“不!大哥,你先走,阿七替大哥挡一阵子。”
“大众肃特的热忱可真高啊!有他们的帮忙,仇敌就是跑到天涯,我们也能把他们抓返来。”白玉兰望着两人的背影,感慨道。俄然,她的心被甚么揪了一下,仓猝问:“你刚才说甚么?应当是?他们是哪个村的?”
冷不丁这一喊,把正在仓猝赶路,觉得逃过一劫的粟世贵、阿七两人,给吓了一大跳,阿七回过甚一看,见刚才守卡的那些人追过来了,晓得事情败露,仓猝叫道:“大哥!我们被共军看破了,快跑吧!”两人撒腿就跑,边跑边掏枪。
粟世贵将烟斗里残剩的卷烟扯出来,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把烟斗放入口袋里,两手抱拳,道了别,和阿七回身拜别。一起往前走,粟世贵、阿七紧绷的心垂垂放了下来,有如释重负的愉悦,两人对视一笑,内心说,终究安然出城了。
“妈的!我们那么多人,却被那小子一小我拦着,不丑吗?同道们一起上!”郑拓没把刚才的伤害放在心上,大怒道。
郑拓他们见前面两人冒死向前跑去,肯定两人必然有题目了,也冒死追逐。这一趟追,追得粟世贵汗流浃背,你想,这个在都会里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哪有山野匪贼那股野性?跑了一会,实在累得跑不动了。
“有甚么环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