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我们可没白拿你的粮食呀,我们但是打了借单的。”事情组组长是北方人,操着北方口音,理直气壮地说。
事情组进村今后,分头到各家各户做事情。首要事情是征税、征粮,收缴枪支弹药,动员匪贼家眷劝说匪贼弃暗投明,放下兵器,不与群众为敌。
白日,去下乡的路上,时候要防匪贼的攻击,就是早晨睡觉也要抱着枪睡,以防匪贼半夜偷袭。阿谁日子过得苦啊,累啊,想说都没力量说出来。大师只要一个信心,那就是:统统都会很快畴昔的,明天的劳累、捐躯,就是为了子孙后代不再担忧受怕,能够安享幸运糊口。为了共同的信心和目标,事情组的同道是再苦再累,乃至捐躯生命,都是值得的!
“真的咩?”二伯半信半疑,他晓得大贵在匪贼步队里,不但是个小头子,并且还干过很多好事,共产党会放过他吗?
“快走吧!菊花,别看了,我们手里如果有钱,还不给他们吗?何必打白条呢?”妇工队队长说。
覃菊花和队员扛着粮食,走出韦二伯的家。但是,他们不晓得,这统统都被躲在家中阁楼上的韦大贵,听得是一清二楚。待覃菊花他们走以后,韦大贵溜了下来。韦二伯焦急地对韦大贵说:“都闻声了咩?交人交枪,就没得事,偶然限的波。”
“那好,既然你想通了,尽快做你仔的事情,要晓得,广大政策是偶然候限定的。好了,那我们走先。”
覃菊花刚开端只是把儿子扔在区当局四周的村民家照看,可常常一下乡做事情,十天半个月才返来,小孩哭闹抱病没体例管,费事村民很多,一咬牙,干脆她就把小小的孩子扔回故乡龙寨村,给爷爷奶奶照看,本身一门心机投入事情当中。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哪小我不是如许呢?不但要下乡走村串户,做大众的思惟事情,还要征粮征税,打匪贼。
“谁说没有效啊?白条上面有当局盖的章。今后,拿着便条到当局领钱就行了,放心吧,白叟家,我们当局不会认账的。”事情组组长说完,挥了挥手,“我们走!”催促大师往村外走去。
“你听共产党骗(捋)人?鬼才信共产党哩,交不交枪,我山上的大哥说了算。”
“你们给的是白条,不是钱呀,这有甚么用啊?又买不了东西。”
韦二伯不晓得如何办?两只眼,不幸巴巴地望着儿子,嘴角在不断地扇动着,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山上的大王我惹不起,山下的共产党我也惹不起,叫我这老头如何是好?韦二伯犯难了。
覃菊花内心很难过,眼下的状况,她又能说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