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终究我还是要把你调出来做事,你周世叔是蒋校长的智囊,也不会耐久待在军校,明天特来奉告你这些,但愿你先有个心机筹办。”
郑毅回到兵站,立即写出建议书,赶往政治部交给熟谙的政治鼓吹做事、湖北老乡张其雄,相互就建议书中的详细设法和实施结果,展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商和交换。
“为了制止各友军生出曲解,加上到底该称为校军还是党军另有分歧,我们没有对外张扬,但内部已按一个旅的体例悄悄实施扩编。”
郑毅非常无法:“还是长官了解我啊!几个随我带队抄家的连排长没少指责我反动不完整,向反动军阀让步,乃至有人思疑我私底下收受财帛,不然不会放走隔壁那位敌军团长,要不是我把缉获的机枪和步枪全给了他们,申明大义后再用兵站站监的名义呵叱一番,说不定早就把我告到政治部了。”
“坐下说吧,暗里无需这类虚礼。”
“本来我想把你调到身边先从科长干起,可你周世叔一时半会儿难以找到得力人手帮他分忧,只能临时保持近况……”
郑毅吃了一惊:“这么说,裁军期近?”
“有了东征的经历和前后三次建功,又有了临时站监这个职务,你已具有晋升的统统前提,春秋不再成为停滞,但接下去这段日子还需兢兢业业,宁肯放弃些机遇,也不能出任何不对,明白吗?”
回到宽广整齐的办公室,俞飞鹏接过郑毅奉上的香茗闻了闻,晓有兴趣地地咀嚼起来:“好茶!没想到你这儿竟然有极品凤凰单枞,那里来的?”
“这些兵器我没上报,全数设备我们兵站保卫官兵。为消弭倒霉影响,我没有抄没那位敌军团长的财帛,没有难堪他的家人,答应他带着老婆孩子悄悄逃往香港,返来的时候顺手带回几斤茶叶,等会儿我让徐副官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