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还站得稳,被他这么一拖,脚上的细高跟鞋站不稳,一下落空了重心,颠仆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在了茶几的角上,身子往前一扑,恰好扑翻了一杯啤酒,洒在了杜老板的衣服上。
但他的气味始终都是幽凉的,就连唇舌都是凉的,像一条蛇,仿佛不时候刻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森然。
“妈的,这么不见机还敢来坐台!”
然后她把我领到一间歇息室里。在这里,我看到有很多女孩子坐着谈天,或者拿出小镜子补妆。我走出来,她们中有很多人抬开端来高低打量我,用一种我不太风俗,或者说不太喜好的眼神,仿佛在估计我的身价该值多少钱,比她们高还是比她们低。
或者说,他对我的爱抚更像是一种教诲,教我去渐渐风俗同性的碰触。
但杜老板明显很记仇,不筹算放过我,一把把钟悦推了个趔趄,扯着我的头发骂道:“老子是叫她喝,你来凑甚么热烈?”
我在中间坐下,瞥见钟悦端了一杯酒去敬一个身边没有女孩子陪的中年男人,我也赶紧学着她的模样拿酒,到剩下的一个满口大金牙的瘦子中间去,内心怀着一点忐忑,小声说道:“我敬您一杯。”
“从明天开端,叶蜜斯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