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在对明天的事记仇。
“酒量不好的人主动喝酒都是为了忘忧。叶蜜斯内心有忧愁么?”
“酒精能让人一时忘忧,但是酒精向来都不能处理任何忧愁,该存在的,还是存在,何必自欺欺人。”
他将我甩到沙发上,“全部省会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情愿伸开大腿等着老子上,奉告你,老子不缺女人,不需求你灌醉了本身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仿佛老子睡了你是占了多大便宜一样。你他妈的现在内心想着别的男人,拿老子当甚么?”
“出去。”
他伸出三个指头,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开端来:“叶兰心,我想你是不是曲解了甚么。就你如许发育不良的幼齿少女,我用得着费这么大皱周折处心积虑的就为了睡你?你恐怕是想多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声他对门口的办事员大声说道:“叫安东尼过来,就说有客人需求他服侍。”
我想说些甚么,可酒精的感化让我有些昏昏沉沉的,连带着舌头都大得转不过弯来。
我的衣服穿好,仍然像小我偶娃娃一样规端方矩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看到桌上另有一杯白兰地,我伸手就要去端,安东尼赶紧拦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