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一阵凉意重新顶一向窜到脚心,五脏六腑都是冰冷冰冷的。即便他曾经爱过项采薇,即便他口口声声说惭愧,但他始终都在助纣为虐。那些惨烈的旧事纠结在一起,更加的触目惊心,也更加的叫民气如刀割。
这几个字莫名地戳中了我内心的柔嫩一隅,我仿佛从他的话里听出点别的意义来,但当我当真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却又仿佛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义罢了,我一时完整看不透他的设法。
久等了。
比不了。我所获得的报酬不但比不上陆锦心,就连跟陆耀恒另有周启文比,也都差那么一大截,比拟之下我更像是捡来的。
但我现在在秦公子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我内心对这类结局相称清楚,我仍然要顺服他。
这类宁谧的氛围不晓得持续了多久,终究被电话的铃声打断。我从他怀里微微抬开端,想要爬起来,被他苗条的手指按住不让我转动。他顺手摸脱手机,看了一眼,微微皱眉,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此时他的眼睛盯着一片空缺的墙角,也不晓得正在想甚么,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我的头发,像抚摩一只宠物。毫无原则、没有节操、罔顾庄严的叶蜜斯,再一次乖乖地钻进他的锁链里,被他顺服了。
畴前我怨他怪他,是因为我内心的爱,由爱而生出太多的偏私占有之心。以是我恨他的不信赖,也恨贰内心留给我的位置不敷多,恨他把我当作别人的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