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赶紧捂住本身的裆部,往角落里缩了缩,“阿谁……我……大哥,我说错话了。”
乌鸦的嘴唇翕动了半天,我晓得他必定还想骂,可他又不敢。三枪打下来,他晓得面前此人是个狠角色,一言分歧就能直接阉了他。他嗫嚅了半天赋嘀咕道:“要杀要剐,也来个痛快的!”
何亚隆手里的枪始终都没有放下去的意义,乌鸦都快哭出来了,“大哥啊,我真不晓得更多了,我……”
“中间有一间冷库,我储存了一点食品和罐头饮料之类的在内里。”他带着一点不怀美意的笑容,“或许何亚隆健忘锁冷库的门吧,寒气恰好通到那间地下室了。”
“提及变态,”秦公子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眼,“我传闻当初叶蜜斯去景东堂的时候,一把手枪拆装起来比特种兵还利索,胆识也是相称的冷傲,连我那些变态的部下都被震住了。也不晓得如许算不算变态?”
何亚隆落拓地转动手枪,盯着他的裆部不作声。
乌鸦固然没再说话,但气势较着已经降了不晓得多少个层级。
何亚隆也不说话,直接从桌面上拿起枪,不慌不忙地举起来,悄悄扣动扳机,只闻声“砰”的一声,枪弹从乌鸦的耳朵边上擦畴昔,顿时他的一只右耳排泄血来。
乌鸦的模样看起来相称怠倦,我很信赖秦公子说的,关出去以后先骂了三五个小时,以是现在看起来有些委靡。
何亚隆吹了吹枪口,“如果你不诚恳,要杀要剐当然得看我表情。痛,但不会快。”
何亚隆的枪法相称精准,行动也非常利落,底子一句废话也没说,那意义就是,道上的人,就用道上的端方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