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书韵连连点头,有点慌,有点怕,又有点不甘心。
成阳公主一巴掌拍在桌上,肝火冲冲,“方才立下储君,天子就开端打压仲家,他是在防着本宫啊!怕本宫干与朝政吗?真是欺人太过!本宫但是他的亲妹子,他甘心信赖陶皇后,重用陶家,也不肯信赖本宫。莫非本宫就那么不值得信赖?”
“你不要再和本宫唱反调。”
仲书韵朝大哥仲书豪看去,面色迷惑。
仲书豪拍拍他的肩膀,“换做十年前,乃至是五年前,我都不会说近似的话。但是现在,局势如此坏,不得不做最坏的筹算。”
或许是成阳公主气消了,或许是有了新的设法,花厅里的氛围也随之一变。
成阳公主痛斥,“你放屁!你就晓得站在天子的态度说话,如何就不站在自家人的态度说话。”
若非亲儿子拦着她,她现在就已经进宫,讨要一个说法。
“她敢!”成阳公主大怒。
仲书韵弱弱说道:“表哥不管如何,也不该对仲家脱手。”
在皇兄心目中,她竟然比不上陶皇后?
成阳公主,“书豪,听你的意义,你对北军抗击乌恒王庭不抱但愿?”
“不该,不即是不做。偶然候情势比人强,逼得人不得不做出残暴的决定。”
成阳公主顿时怒极反笑,都不知该骂还是该轰出去。
“母亲别忘了,陶老爷子当初位及三公,没有人官位比他更高,成果如何,落一个身首异处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