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啊,愁闷啊,懊丧啊……
他连白眼都懒得翻。
说着,纪先生拿出一份庚帖,递给萧氏。
他就晓得走这一趟,必定不会有成果。
反观公子,这些年名声一点没改良不说,反而越来越坏,给诸多世人留下了一个心很暴虐的印象。当初,公子就不该那般张扬,竟然在金銮殿上杀人。真是后患无穷!”
萧逸听得耳朵起茧,打断他的话,“给本公子遴选个日子,本公子要去城隍庙烧香。等一等,先查一查燕四女人的路程。本公子记得,每年过年,她都会去城隍庙烧香拜佛。”
纪先生分开郡主府,坐上马车,直接回到东平王府。
“老夫拜见郡主娘娘。娘娘迩来可好?”
丫环奉上茶水,然后退下。
萧氏点头感喟,看上去仿佛真的很愁。
她合上庚帖,“不知这是哪家公子的庚帖?竟然能请动先生出面保媒。”
提及茶叶,可谓是如数家珍。
萧逸直接翻了个白眼,“先生不如直说,本公子幼年时,胆敢行刺继母长兄,叫人不耻,故而遭到世人唾骂嫌弃。世家大族,凡是有点家底的人家,都不乐意将闺女嫁给本公子。”
纪先生公然是在萧逸身边当差。
他盯着纪先生看,看得纪先生心头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