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少同声的冯姨娘,此时开口道:“老夫人这一打扮,妾身都认不出来了。”
青桐道:“刚才来福寿院的路上,碰到两个挑泔水的婆子,颠末我身边时俄然跌倒撞在一起,被我发挥轻功避开了。”
“这牡丹花的画法,跟大嫂身上的蔷薇花画法,仿佛一模一样呢。”宫柔笑吟吟道:“大嫂,这是请的哪位名家画的,花了多少银子?”
真恰好画在神不在形,讲究的是意境,浓墨重彩看着吸引眼球,若意境不佳,便是下品。
却在看到一旁封氏沉着的面色时,硬生生闭上了嘴。
封氏淡淡一摆手,“都去迎客吧,我先去上柱香,珠珠陪我一起。”
本日是封氏寿辰,她本不想在本日多生枝节,既然有人非要搞事,那就搞一搞吧。
男人们仓促行了礼以后便分开了,留下那些女眷们陪着封氏闲谈。
上香后,陆心颜借机分开一小会,唤来白芷青桐。
寿宴是鄙人午申时过半(下午四点),因为不是整寿,没有大办,只请了一些亲戚,以及老夫人的一些老友。
“白芷,你将我给红绡几人筹办的衣裳拿过来,就说是多谢她们对祖母的照顾…”
“青桐,你去跟吕嬷嬷说,让她给那两个挑泔水的婆子,一人送两两银子…”
孙嬷嬷笑容褪去,站在那边无地自容。
“是,娘(伯娘/祖母/伯奶奶)!”
江氏面色大变,敏捷截断话头,大声怒斥:“陆心颜!你与予儿已拜堂结婚,应当唤我母亲才是,你一口一个夫人,有没有端方?”
这也让她更加自认才情高人一等,非普通人可企及,是以哪受得了宫柔将一陌生作画之人与她相提并论?
她眉眼暖和,长年拜佛,语态声音带着慈悲之态,一出声,又将统统人的目光聚到封氏身上了。
封氏乐呵呵地一一答复,然后统统人都开端真正存眷起,阿谁她们从不放在心上的世子夫人陆心颜。
作为侯府令媛,连京中名家都认不全,这般不学无术,传出去不但是天大的笑话,今后也难觅到好姻缘。
不管如何说,本日是封氏的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