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白衣男人缓缓坐下,拿出一尾凤琴,颀长的手指悄悄的放在了上面。但是,倒是一声如同杜鹃泣血般凄哑的琴音。男人俊美的手指时快时慢的教唆着,珠玉落盘,花谢卷泥的音色伴着凄楚的晚风,萧瑟了木梅城的傍晚。
“你是画皮你当然要画了。如果你每天不消颜墨出人皮的样貌,人皮就会枯萎。是我闭关太久?画皮连本身为甚么要画皮都不晓得了?”男人扶着眉心有些苍茫。
听到这句话,汪筱沁渐渐回过甚,清楚的瞥见只是个浮影的男人脸上那轻视的神采。仿如有块巨石一样砸落在内心的某处,肉痛难忍。她咬咬骨牙,捧起地上的人皮。颤抖的用纤细的骨骼站了起来,穿过男人假造的影象走到了房间里处的木桌边。
当这一幕悲剧结束的时候。地上只要一摊恍惚的血液,和一具捧着一张人皮却茫然不知所措的赤色白骨。
木梅城边一座清雅的房间内。一个白衣男人正皱着眉头冷厉的看着面前裹在一个玄色大氅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