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没完成,就想要酬谢,哪那么多的功德。”曹霑重新取出纸袋递给曹露:“走,我陪你去。现在你顿时把信投出去,我马上将欠条还你。”
曹霑把右伸开,内里早捏着的一张纸向曹露亮了一下道:“看清楚没有?”然后三两把扯碎,往空中一扬,道:“努!没了。”一阵风刮过,纸片被吹得七零八落。
“没银子,你也情愿还我?”曹露看到了但愿。
门没锁,正合曹霑情意,排闼出来。床前一张桌案上现成的纸笔砚瓦。向砚台内倒了些水,仿照程继勋紫舒口气别离给对方写了一张字条,然后糊了两个纸袋装上。
“不可,我没看清不算。”曹露心眼确切长了很多,拉过曹霑的荷包就翻:“我得看看,内里藏没藏真的欠条。”曹霑任凭他翻了一遍,道:“真像你娘一样,心眼实在多。”
曹露反问:“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贺管家不在家,你单独一人想干甚么?是不是想偷银子?”
曹霑正在犯难,房门俄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曹霑吓得一激灵,昂首一望,本来是曹露放学路经此处。刚在府门前碰到贺耀祖,晓得他不在房内,想到贺耀祖是王府管家,说不定房间内有好东西,曹露想顺手牵羊捞几件,见到曹霑在屋里,冷不丁也被吓了一跳。
多次上曹霑的当,曹露多少长了心眼,问他:“这么简朴的事为何你本身不去做,反而花十两银子让我做?”曹霑指着房门道:“你晓得贺耀祖为何不在?他出府定酒菜去了,本少爷急等去赴宴,哪偶然候干这些事。”恐怕曹露起疑,把信封装入怀中道:“既然你不肯意要欠条,就算了,等本少爷喝酒返来,亲身交给他二人,说不定还能弄些赏钱。”
曹霑刚才还是要去赴宴,一转眼又不焦急了,利令智昏的曹露底子没往别处想,被曹霑拖着出了房门。
因为学习不消心,几近每两天曹露就被塾师告一状,如果父母亲晓得他拿银子向曹霑买小说看,估计屁股能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