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弟道:“寨主言之有理。只是‘魔王寨’气力不容小觑啊。”
“呵呵,如此说来,我等岂不是能够水泊中清闲欢愉一世了?”阮小七本来很镇静,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欢愉一世”已是几不成闻。
李兖还想再劝,但见樊瑞神采乌青,便转口道:“项充哥哥不慎被那小儿所擒,我等如果将他惹急了,岂不是关键了哥哥的性命。”
孙小弟在丘顶看得清楚,当即号召丘后等候的牛皋领着十余马队吼怒者冲下来策应。牛皋比来武功大进,冲到敌军阵中,一对镔铁锏左打右砸,有如虎入羊群,刹时就打翻了十几人。孙小弟更是了得,竹节鞭下当者即毙。“魔王寨”的喽啰见仇敌如此凶悍,终究抵挡不住,往丘下退去。
孙小弟上得传来,先与世人见过礼,再道:“往上而是里处有一道河湾,河面开阔,水流陡峭,靠南岸是一片芦苇丛接着一大块林子,恰好埋没船只和人马。”
土丘下转出一拨人马来,为的一人身着玄色战袍,背着一面狮面圆型盾,手持一柄铁标枪。此人身后有百十人马,拉着十多辆大车,兴高采烈的往芒砀山大道行去。
樊瑞,李兖闻言大惊。樊瑞从坐上一跃而起,跳到厅中抓起一个小头子喝问道:“甚么!项充被人抓了。抓他的是甚么人?”
孙小弟点头道:“此地离南京应天府不敷百里,官府如果反应过来,必定举大兵来剿灭。南京那是大宋“龙兴之地”,一向都驻有重兵,那樊瑞即便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
朱明止住还要持续追击的牛皋,将手中的项充人在地上,教人绑上,然后对丘下喊道:“上面的人给我听着,我乃梁山泊青龙寨小霸王朱明,听闻你家大王混世魔王樊瑞豪杰了得,特领军来与他一决高低。他如果不怕,明日在此决斗。”
魔王寨中樊瑞和李兖已经得先前押运财物返来的小喽啰的陈述,晓得山下有疑似官军模样的人窥测,但是既然项充已经带人去检察了,便不放在心上。戋戋几个鸟官兵,何必正视。
朱明至上而下,借着马力,后而先至。项充只觉劲风劈面,连眼睛也睁不开,心知不妙,孔殷之间只能勉强将铁枪向上撩,只听铛的一声,两枪订交。项充双手虎口迸裂,手中铁枪拿捏不住直欲下落,大惊之下就要向后退入人群中。
樊瑞也等的有些烦躁了,正想承诺,厅外闯进几小我来,恰是跟在项充身边的几个小头子。这几个小头子一见到樊瑞和李兖便拜倒在地,大声哭诉道:“大王,不好了。项充大王被人抓走了。”
朱明叹道:“这就是汉高祖斩白蛇叛逆处,公然气势不凡。”
那为的恰是“魔王寨”的二头领八臂那吒项充,他方才在远处已经现了土丘顶上有两小我在朝芒砀山方向张望。项充大要不动声色,心下却深思:“莫不是狗官兵要来攻山,派人刺探军情来了。”比及了土丘之下,项充让部下持续押着抢了的财物向盗窟而去,他本身却带着三十个亲信悄悄的摸到土丘上,眼看就要靠近丘顶的那两人,却现那两人正笑吟吟的看着他。项充见状大怒喝道:“那里来的鸟人,敢在芒砀山下窥视。”
栾廷玉颔道:“寨主言之有理。且东京乃是皇城重地,都城禁军等闲不敢分开,要想剿除梁山必须从外埠调兵。现在的大宋,河北禁军已然不成用,要调兵只能是西北关中的西军。而西军长年与西贼作战,善于对于骑战,来到水泊也只能望水兴叹。”
“那处便是芒砀山北麓独一的下山之路。我已找本地人问过了,樊瑞的‘魔王寨’就在此路往上五里处的山腰,常日劫夺就是打这里下山。别的另有几条巷子,非常隐蔽,只要长年在山上打柴的樵夫才晓得途径。我也去探过,门路崎岖难行,但可绕到‘魔王寨’以后,如果派精干之人由此上山奇袭敌寨,必能制敌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