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中反曲弓已经拉满,箭矢正指抢先一骑,大喝道:“站住!你们是甚么人!”
五人走上前几步,跪于门首,蒋钦禀道:“吴太夫人,小的奉伯符兄之命而来!”
这时,从院子中又出来几人,正中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年约四十,恰是蒋钦要找的张纮本人,在张纮的身后,立着一名中年贵妇人,妇人一左一右拉着两名十十多岁的少年。
“莫非你就是孙伯符之弟孙权?”为首马队欣喜的问道。
为首的马队一愣,当即伸手止住世人,五匹马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扬州丹阳郡
广陵郡江都县
张纮道:“江都与曲阿只要一江之隔,相距不过数十里,如果刘繇派兵过来将弟妹等带到曲阿,就糟了!”
“既然张大哥开口,就让他也出去吧!”吴太夫人点头道。
“母亲!”孙权俄然开口喊道,意欲说话。
“二兄,是大兄信中写的是甚么?”孙权的两位弟弟也跑了过来,围着孙权笑问道。
吴太夫人想要说甚么,不过最后还是点点头,表示孙权能够说话。
“权儿,不得混闹,这些事你还小,不明白,听大人的安排便能够了!”吴太夫人道。
众一走进密室,吴太夫人、张纮、蒋钦、孙权四人坐好。
吴太夫人拆开阅后,神采震惊,张纮看后亦惊,孙权看后倒是眼中异彩连连,呵呵笑了起来。
“不,母亲,孩儿并不是混闹,如果不晓得我妹夫冯使君的身份前,去历阳娘舅那是最合适的,但是现在,我岳父具有扬州,妹夫具有豫州和徐州,妹夫的岳父又具有兖州,如果我们孙家,袁家、吕家能够连合一心,天下谁还敢欺负我们!!反之,如果我们去历阳,必定会令我们孙家和袁家之间的干系反面!并且大兄给我的信中,也是建议母亲去寿春的!”孙权道。
“你是何人?为何晓得我的姓名?”少年恰是孙权,见来人呼出其姓名,神采一怔,不过手中的弓箭却并未放下。
吴太夫人俄然面上有了浅笑,“权儿,你说的没有错,为娘我也有些想你姨母了!”
孙权说完了,看着三人奇特的神采,不美意义的问道:“是不是我说的不对?”
吴太夫人道:“蒋钦,你命部下守在这里,你随我另有张兄一起进内再详细商讨一下!”又目视孙权,说道:“权儿,你且领着两位弟弟在外等待,不要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