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第一队五十面大盾同时举起,“喝!”齐声猛喝,用力将大盾直接压入空中,盾与盾相碰撞的声音浑厚非常,令人精力为之一振。
龚英莲自打当大将军以来,哪曾有过如许的败迹,看着倒在空中二百多阵亡的将士,另有一些未死将死在空中痛苦嗟叹的士卒,心中大怒,取过一面盾牌,提着一支长枪,便冲到了阵前,远远的大声怒骂:“吾乃黄巾大帅帐下前锋龚英莲也,敌方主将可有胆量与吾决一死战!”
黄巾军又向前突进了几十步!
这些大盾满是颠末冯耀改进过的长立盾,下方有尖,便利刺入空中有防备,高度与肩齐高,持盾的刀盾兵只需微微屈下身形,便可将全部身材埋没在大盾的前面,整排的士卒更是能够将长立盾一面面的无缝并列起来,有如一整面的墙体,浅显的弓箭绝对攻不破这类盾墙。
“喝!”刀盾手怒喝一声,除了第排的只是稍稍将身子伏低外,前面的刀盾手全数将盾牌举到头顶,火线的弓箭手听到号令也当即向前一步,伏在大盾之下。
敌军大惊,龚英连只得再次后队退后五十步,火线只要一千刀盾手顶着。
“刀盾弓箭手上前五十步,再射!”冯耀哪能如此等闲放过这么好的机遇,归正有刀盾兵顶着,再上前五十步,也无妨!
冯耀瞳人猛的一缩,敌方后排的弓箭手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冯耀则亲领着一百一十二名两小队的马队,这些马队已全数设备上方才赶制出来的铜马蹬,马队对马的节制更好加的杰出了,并且两脚有了马蹬能够借力后,既使穿上重达八十斤的铁札甲,也比之前更加的矫捷,独一的倒霉就是重量增加后,马匹负重更重,倒霉于长途停止奔袭。
“马队预备!”冯耀一声令下,统统马队敏捷的穿好铠甲,牵好本身的战马,肃立不动。
“射!”冯耀大声喝道。
在行军的途中,每一名骑士都配上两名杂兵作为帮助,一名杂兵卖力牵马喂马等事,另一个名则要卖力背负马队的兵器和铠甲,让马队在行军途中尽量保存体力,而马队在没有号令时,也不能骑着马,不能耗损马的体力。
“敌兵射的还真准!”冯耀悄悄吃了一惊,如果没有事前的大盾防备,恐怕现在起码要丧失三成以上弓箭手,不过现在的成果冯耀还是非常的对劲,除了几个士卒受了点重伤外,几近无人伤亡。
“弓箭后退五十步!刀盾兵顶住待命!”龚英莲见环境不妙,当即命令。
这些都是冯耀早就练习好的,地点弓箭营的部将当即共同的作出进一步的号令。
一队五十名弓箭手敏捷跑到第二队刀盾兵的前面待命。
冯刺眼看敌兵弓箭兵要退后,当即命弓箭手又将一波箭雨送了出去,不过此次见效甚微,只射翻了不到五十敌兵,弓箭手大部分已经退到射程以外。
刀盾兵方阵爆出一阵吼声,齐步上前。
“哼!女将又如何了?只要敢与我为敌,我必会让你尝到我箭阵的可骇!”看前阵前垂垂逼近的黄巾敌兵,冯耀面色变得酷寒起来,手中令旗一挥。
听到标兵的详细谍报,冯耀眉头一皱,心道:“这个龚英莲公然有点本领,看来并不一个靠其父才当大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