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瘦子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提旧事了。现请朱大哥去看看那些战船,好让我等得知,与水贼的差异另有多少!”(未完待续。)
卢尘洹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陈都虞,这是如何回事?”
心中的快意算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卢瘦子口中叫唤道:“朱大哥,莫管他胡说八道,同去看看罢!”
陈方运想到这里,俄然灵光一闪,惊叫出声:“你是朱全垨?十年前带领水贼大败厢军海军的疯魔行者朱全垨?”
何如。这朱全垨仿佛有苦衷,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而都虞候陈方运早就重视到此人了,能让卢瘦子都礼敬三分的人,想必是有过人之处。而让陈方运最感兴趣的。莫过于朱全垨的甲胄,仿佛是大顺厢军海军都虞候的战甲?
卢瘦子也不是先前阿谁对水战甚么都不懂的菜鸟了,晓得了在水战上,人数并不是决定性身分。最关头的便是战船,战船数量相差仿佛的时候,人数的感化才表现出来。
陈方运乍闻此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卢瘦子就哈哈大笑道:“朱大哥,你莫担忧。陛下最重人才。你的威名,梁山川泊那个不知?如果让陛下晓得,定然封你个官做做!”
朱全垨苦笑一声道:“豪杰不提当年勇,我朱或人现现在不过一条丧家之犬,还需朝廷庇佑,才气勉强保命……”
陈方运苦笑道:“卢大哥,你又不是不晓得虎翼军是甚么个模样,平常战演,亦是在金明池上胡乱舞弄一番,这不过是例行公事,蒙骗一下外人罢了。卢大哥,这你应当晓得吧?”
陈方运点了点头,说道:“我带来了四千虎翼军,自黄河而下,中转东平府。”
这句话,实在也是陈方运在说他这虎翼军,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中看不顶用。如果然的打起来,虎翼军的原型定然败露。
如果再加上朱全垨前来投诚的那一艘旗舰,这不就是一股可用的力量嘛!即便决定不了疆场上的情势,但小天子不是说了吗,一年以后便有二十余艘新式战船到来。只要他们把梁山川泊围了个水泄不通,争分夺秒练习海军,等把战船集齐以后,谅他一个小小梁山川泊,又如何是大顺朝廷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