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分开了国子监,余下王子傅如有所思的愣在那边。
王彦宸等侍卫本来见陆承启气在头上,不敢胡说话,这时候更不敢拂逆,乖乖的带路。
想到这,陆承启说道:“去太师府。”
说罢,陆承启拂袖而去。王子傅愣在那边,他那塞满典范的脑袋,实在想不通为甚么先前谈得好好的陆承启,会俄然间勃然大怒。现在,司业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夫子,若我是你,就告老回籍了。当今圣上大志壮志,岂是你这等墨客能明白的?”
提及此事,王子傅一脸愤然:“陛下,此乃有感冒化!国子监生,原应为国读书,却受人勾引,与人相赌,大违君子之道。老朽翻遍圣贤书,觉得赌有十三害,陛下请听:
陆承启余怒未消,心道:“这就是所谓的最高学府吗?脑筋生硬,食古不化,误人后辈!那些国子监出来的,又有几人能做成大事?罢了,看来那件事,还是要尽早实施了。”
九坏身命。打赌场中,大半系凶顽乖戾之辈,盗贼剪拐之流,输则己不悦,赢则他不平,必将争斗吵架,损衣伤体,若与盗贼为伙,或被当场同获,或遭他日指扳。囚杆夹拶,身命难保。即或衣冠士类,不至若此,而究年累月,暗耗精力,受冻忍饥,积伤肌髓,轻则致疾,重则丧身。
听闻陆承启私服而来,杨太师也不敢怠慢,迎着鹅毛大雪,出来觐见。陆承启握着杨太师的手,说道:“教员迩来可好?”
陆承启听得他这般掉书包,实在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虽说王子傅说得很有事理,但他所来,不为此事。他稍稍一转话题:“蹴鞠本是为强身健体,朕尝闻君子习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却不知为何夫子一并禁了?”
王子傅本年都七十有六了,名副实在的老夫子,不免食古不化。他睁着老花眼,说道:“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到临国子监(通荐,第四声),所为何事?”
杨太师自从辞了官职以后,在家中读誊写字,好不落拓安闲。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没有了勾心斗角,杨太师竟然抖擞了第二春,连精力都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