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溥张采这些玩意儿们呐,死不敷惜!
等送走了张采,张溥又再次回到了书房当中。其门生吴伟业倒是在张采分开以后,就出去书房等待张溥。
关效羽当然不晓得远在都城诏狱的陈默打了个清脆的喷嚏,擦了擦鼻子便持续为了大明的头一份报纸而头疼。
吴伟业回道:“回教员,都已包办好了。只怕再有几日便会在江南传开天子得位不正的动静了。”
到时候此人也杀了,朝廷再出来清算下残局,将这封文章内里的东西改吧改吧那么一用,这民气不就有了么?
俄然又想到了甚么,又问李实道:“你说,我们栽赃这张溥张采他们暗害造反,是不是过了点儿?这但是诛连九族的大事儿。”
这边张溥与吴伟业正在算计,那边的张采也到了复社当中,喊了些学子商讨大事,一起商讨着甚么时候喊齐了人手,一起去打击烧毁姑苏知府衙门和姑苏织造衙门。浩繁墨客群策群力,又是主动出钱出人,未几时竟是筹议了个七七八八。
李实扫了一眼关效羽,提着兰花指一比量,笑道:“装胡涂了不是?
只是不管如何想,这事儿都是够损的,接着对李实说道:“嘿,要不我说你心眼儿多呢。我这大老粗可没你那脑筋里那么多的弯弯绕。
李实道:“咱家看你还是装傻。这天下的读书人没有一百万,也得有八十万吧?如何就他张溥张采名声这么大?还弄甚么复社出来?”
李实倒是阴笑道:“过个屁!别忘了,你是皇爷的亲军,咱家是皇爷的家奴。
人杀了,民气有了,这事儿划算不划算?
张溥摸了摸下巴上修剪成山羊胡的髯毛,点头说道:“嗯,孺子可教也。你且多加谨慎,切莫走漏了风声,去吧。”
吴伟业说完,倒是与张溥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关效羽撇撇嘴道:“还不是人家家里有钱?再加上这些文人老是好相互捧个臭脚甚么的,便是头猪,他们也能给捧上天去。”
吴伟业也附合道:“教员所言甚是。那敬献灵露饮的,可不就是阉党中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