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熊森不再开口，完颜成才接着道：“这射箭么，大家都会，但是射雕手能射下天上的雄鹰，你们的飞将军能将箭射入石头当中，俺也是佩服的很。可见这射箭一道上，草原和大明都没有甚么辨别，但是你还就是在马队上打不过建奴，你想过为甚么没有？”
完颜成却道：“既然这弓箭差未几，那么就只要能够是两个启事了。一个是人的启事，另一个，就是战法的启事了。”
说到这里，完颜成咽了口吐沫，接着说道：“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你们这些家伙是真阴损。先是火铳再是手弩，最后才是操刀子上，我们锡伯族如果有你们设备的这些家伙事儿，建奴早就没了。”
熊森好不轻易套出来的话儿，包含这些战法甚么的，送到崇祯案头上之时，换来的，是崇祯天子的打赏，和一句“加强练习，军纪第一。好生学习，早破建奴。”
完颜成道：“射雕手的一双臂膀，代价万金！草原之上，便是俘虏了射雕者，都没有哪个部落首级舍得去杀，就算不能招降，也会等着对方部落以万金的高价去赎回。至于曼古歹么”
熊森闻言，心道，老子甚么程度你又不是没见过，明知故问，这不是用心打老子的脸？当下讪讪道：“俺老熊只是个锦衣卫，又如何考虑到这么多？”
熊森嘿嘿笑道：“老子当然晓得卸了的膀子不值钱，但是不管是把完整的射雕手献给天子当建奴，还是卸了干脆把甚么射雕手的膀子卸了，天子必定会高兴，到时候你我这犒赏都是少不了的。”
完颜成却满脸黑线隧道：“卸了的膀子不值钱！但是大明天子能够会喜好吧？”
直到崔呈秀和被诏进宫的英国公张惟贤多番讲解之下，崇祯才认识到了熊森问出来的这些东西究竟有多大代价。
完颜成嘿嘿笑道，倒是不提在顿时对阵会如何样，反而岔开话头问道：“老熊，你晓得不晓得之前蒙元之时，曾有射雕手一说？你们汉人当中，也有过飞将军的传说？另有那曼古歹甚么的，你总传闻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