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安排结束,崇祯这才道:“明儿个到了朝堂上,再议一下这陕西赈灾一事到底该如何个章程。朕就有一点要求,不能让陕西饿死一个老百姓,更不能出甚么乱子!”
崇祯倒是嘲笑道:“朕下了永不加赋诏,是朕失德否?朕退了建奴,是朕失德否?”
温体仁和魏忠贤等人倒是从速躬身道:“皇上息怒。”
崇祯唔了一声,却又想起来年前安排的常平仓以及要求南洋各国进贡和买卖粮食的事情,便问道:“年前安排的常平仓一事如何了?陕西一地的常平仓可都是满的?”
罪己诏三个字一出,朝堂上倒是呼拉拉跪倒了一片,群臣皆是在首辅温体仁的带领下呼道:“臣等万死。”
崇祯现在固然心中怒极,却还是笑道:“那依爱卿之见,朕但是当下罪己诏了?”
许显纯闻言,躬身道:“启奏陛下,从上面各地百户所反应上来的环境看,陕西一地的常平仓,满了的有,不满的更多。多数都被人暗里倒卖了。至于去处,正在清查。”
温体仁回道:“启奏陛下,依着上面报上来的环境来看,当是满了的。只是这此中有水分,却不好说。”
温体仁道:“皇上息怒,此事,臣等监察不力,亦有任务,转头臣便构造人部下去清查一番,必然给陛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田尔耕道:“臣遵旨。”
说完,也不睬那御史惶恐的神采,直接对魏良卿道:“扒了他的官服,拖出去,廷杖八十。”.
崇祯不睬君臣的马屁,接着道:“朕失德的处地点于,杀的人太多了?那么朕的御史大人来奉告朕,有哪个是不该死的?是他周延儒不该死?还是那两个采生折割之徒不该死?或者说是他张溥不该死?”
那御史闻言,倒是摘了官帽,放在地上,叩首道:“臣不敢。只是臣觉得,陛下当上体天心,检验本身,如此,当可风调雨顺。”
崇祯接着道:“给朕将陕西的官方之事盯好了,让那边儿的人都上些心,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当即上报过来。朕许你深夜入宫奏对。”
“臣西安知府马维骃冒死百拜陛下:崇祯元年三月,全陕天赤如血,大旱无雨,官方百姓民气浮动,粮食欠收已成定局。臣无能,惟请陛下早定措置。”
崇祯倒是看都不看田尔耕,又望向了魏忠贤:“你西厂的人马,也撒出去。把陕西给朕盯紧了,不管是锦衣卫的犯警事,还是官方有甚么风吹草动地,都给朕报上来。如果有误,谨慎你的狗头。”
不一会儿,魏良卿便来回报:“启奏陛下,御史大人受刑不过,已然去了。”
刚说完这陕西大旱的事儿,当即就有御史跳了出来:“启奏陛下,臣冒死进谏。臣觉得,自陛下御极以来,多有殛毙,动辄诛连九族,此乃上天警示陛下也。”
崇祯倒是看着仍旧跪在地上的群臣道:“子不语怪力乱神,都忘了?朕既然承天受命而为天子,又无失德之处,上天会好好地见怪于朕?好好想想如何把朕交代的事儿给办好当了。谁再敢扯些有的没的,谨慎这就是表率!”
崇祯倒是呵呵笑了一声,道:“很好嘛。朕年前是如何说的来着?国库拿银子买了给百姓们备着的济急的粮食,他们就敢这么给倒卖了?只为了捞银子?好大的狗胆!”
施凤来道:“陛下,这赋税不免,上面人要去征收,收上来得,是国度的,以是就不会逼迫太过。倘若免了这赋税,上面人再去剥削所得,倒是落入了本身的口袋,到时候不免有些宵小之徒会趁机高低其手。”
崇祯嘲笑不止:“将这些混账的名单清算好了,按名单抓人,三族。少了一个,朕唯你是问。田尔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