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半段,说全了就更好了!”黄瘦子跟着捧臭脚。
“能够,但我先出了,你就不能出了,只能从或不从。”
杨长帆想了想,微微一笑,也在黄瘦子拇指左下连点三下,本身也开了三十两的死价。
十两起?
“好了好了!”黄瘦子笑呵呵拍了拍杨长帆,“请吧。”
黄瘦子眉头一皱,在扬长帆拇指左下连点三下,同时解释道:“连点三下就是死价的意义,你若不从,便不听了。”
“请。”
这尼玛就是贸易啊,杨长帆心下感慨,出产商与发卖商之间的博弈。
杨长帆立即翻手抓了黄瘦子一下。
“不不,黄兄,是本茂兄始得苦楚,我收的也必定难过。”
“接!必然要接!”何永强挥臂做‘请’的手势,“你我和诗,怎能少了最后半句!”
“啊……”何永强一样一副黯然神伤的神采,但却非常享用此中,“长帆懂我啊,长帆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