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谈了!谁爱谈谁谈!”叶麻子就此吼怒一声,心中发虚,回身快步绕开杨长帆,猛走开溜。
杨长帆面露邪笑:“这个如何样,够味吧?”
“我设此宴,但是为了让大师共同发财的。”杨长帆不紧不慢道,“谁若走了,此后便是徽王府的仇敌。许朝光,我可晓得你在南澳学我“抽分买水”的事,如何,在这里翻脸,转头来澎湖么?”
全场唏嘘,尚元王已经要尿了,这是我的王国,你们不要如许好不好。
未几时,特七大步返来至杨长帆席前,右手一拂,尽是血凝的舌头就此甩在杨长帆桌上,:“船长,下酒菜。”
一人讽笑道:“船长的日子是好过了,我们可就……”
杨长帆刚落坐,内里便传来了一声惨叫。
“船长与叶麻有私仇,这我不管,许朝光不认船长,这我也不管。”徐海说着声色渐厉,“但若船长也要走老船长的路,这跟我们可就是两家人了。”
显摆过后,杨长帆又扔下妮哈,再次举杯:“南洋,远比东海要敷裕很多,无数船只来往,每船必有胡椒千斤,白银千两,黄金各处,美女如云。至于南洋人,弱得像鸡子一样,我们任何一名首级都足以夷平南洋一国。除此以外,南洋另有无数西洋船只,来往运送西洋货色美女,有如许的处所,弟兄们何必蜗居东海?”
杨长帆反问:“是我断了你们的财路?”
话罢,许朝光扬长而去。
当然,他们不会这么等闲中计。
许朝光嘴角一咧:“如何,天下姓汪还是姓杨?你比姓朱的管得还宽?”
挑软柿子捏,找肥羊宰,硬的交给徽王府,这买卖划算。
老首级稍作思考后问道:“既然如此,那船长为何不独揽南洋之利?”
见世人不解,杨长帆只好解释道:“自我承寄父基业,统领船队以来,大师可曾见我抢过任何船队,劫过任何港口?”
世人面面相觑,这事听上去不错。
若下南洋,他们最怕的,就是被杨长帆当枪使,当炮灰用,他们太清楚这个套路了,只因在他们的步队中,倭人恰是如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