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摆手打断符文的话,道:“我管他熟谙谁,别说房家,想当初我在长安连燕王李忠都敢暴揍,戋戋房家算甚么东西。”
只可惜,云琰最不怕地就是横。
“你算老几,也配经验我?晓得我的背景是谁吗?别觉得做了玉门关守姑息不知天高地厚。”
“我再说一遍,到底谁干的?!”
徐忌吊儿郎当惯了,就算在云琰面前也毫不收敛,无所谓地说:“我晓得了,你烦不烦啊。”
云琰忍他好久了,身为将士,不但没有为军者的模样,反而像个街头的地痞恶棍,大唐军队有这类人的确就是毒瘤。
厥后传闻是赔钱了事。
此人名叫徐忌,乃清河房氏的外亲,徐忌的父亲乃是前朝宰相房玄龄的夫人的表弟。
在云琰的逼问下,符文还是诚恳交代。
问完白叟后,云琰又问徐忌:“徐忌,刚才的话你可闻声了?”
云琰冷冷地盯着他,符文撇了一眼,感受对方的眼睛内里冒火。
说罢,一把推开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