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想起,现在的鄯珠看不见他的模样,他歪头看了看白骨精,这白骨精一向冷冷的盯着他,也不说话,也不脱手,他迷惑的挠挠头,冲着白骨精咧嘴笑了笑,见白骨精没有涓滴反应,便对鄯茹笑道:“你们两个如何杠上了?”
鄯茹的话白骨精听得清清楚楚,她哼了一声,忽道:“波波儿霸,我问你,你是如何熟谙鄯珠的?”颜康成咧嘴一笑,“就是那么熟谙的呗,莫非你忘了,在你的山洞里,我俄然蹦出来,就遇见了你们几个。”
颜康成大惊,立即追了上去,鄯茹的长剑立即向着白骨精的后背猛地刺去,但是这白骨精竟然不睬不睬,手臂缓慢暴涨,眼看就要抓进莎依库尔的胸膛,洞口边俄然飞出一个钉耙,噗的一下掼进了白骨精的胸口!
鄯茹怒道:“别胡说!我连我娘都不熟谙了吗?”颜康成忽道:“对了,一向忘了问你,你娘是叫白美珍吗?”鄯茹摇了点头,问道:“你问这个何为?”
白骨精俄然嘲笑道:“驸马?只怕是个假驸马罢了。”颜康成眨眼道:“假驸马?我也不筹算穿归去了,干吗做个假驸马?就动回真格的不可吗?”
鄯茹听得抿嘴一乐,白骨精却阴沉着脸,冷冷道:“好大的抱负,真像个男人汉大丈夫。”颜康成吐了下舌头,笑道:“小市民一个,这抱负不好吗?”
“甚么?”颜康成和鄯茹同时惊道,“公主是假的?白夫人,你可别冤枉人,我也曾经把你当作楼兰王妃,这个眼下呢我当然晓得你不是,因为我找到了证据,而你呢,你凭甚么说她是假公主呢?”
白骨精听得双眉舒展,她紧盯着颜康成,悄悄摇了点头,忽听颜康成道:“她是楼兰王妃,又不是你娘,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呀?”
颜康成道:“你不晓得,那奎木狼的老娘被杀了,他老娘临死时还攥着楼兰王妃的玉佩,那玉佩可真标致,上面刻着白美珍三个字,我还觉得是你娘的名字呢!”鄯茹愣了愣神,喃喃道:“还真有这个玉佩?白美珍不是我娘的名字,可她的确是楼兰王妃呀!”
“喂!”颜康成瞪眼着白骨精,“白跟你唠了这半天,真是华侈豪情,你干吗要杀这位公主?她哪儿获咎你了?不就是闻声了你的一些奥妙吗?我也晓得你是白骨精,你来杀我呀?”
白骨精冷冷道:“我并不体贴你的名字,你从那里穿越来的?”颜康成见白骨精不发飙,跟她唠唠嗑也挺好,当下笑道:“我呢穿自2017年,地点吗就是现在的东土大唐,鲁国,去过吗?”
鄯茹本想让颜康成来帮她杀了白骨精,没想到这二位竟然聊了起来,她见莎依库尔临时安然,便静观其变,当下笑道:“我看你不如娶了鄯珠公主,做一个楼兰驸马,如何?”
鄯茹不知白骨精为何会说出这番话,她将长剑一荡,出招更快更急,忽道:“谁是波波儿霸?我与你非亲非故,你说这些闲话有何诡计?”
“驸马?”颜康成傻乎乎笑了笑,“刚穿来就当驸马,如许真的好吗?”
莎依库尔躲在洞里,忽见白骨精的长鞭停下来,便又偷偷跑到洞口,乘机逃窜,颜康成俄然招手笑道:“鄯珠,我在这儿!”
颜康成胸口中剑,直直的跌倒在地,忽地一下瞬移到了水墨画中,他甫一现身,便闻声白骨精道:“你身为楼兰公主,却与波波儿霸那等劣徒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颜康成?”白骨精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这个是你的本名吗?”颜康成笑道:“那当然,男人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颜康成这名字不帅吗?有甚么题目?”
颜康成俄然哈哈笑道:“鄙人就是波月洞府奎木狼座下波波儿霸是也!”鄯茹一愣,忽地退到颜康成身边,皱眉道:“你胡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