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药卢忽地拦在赖蚊生身前,笑道:“赖先生,这里事情还未告终,中间就这般将他带走,仿佛不当吧?”
世人不由纷繁赞叹,老管家和赖蚊生交过手,晓得这老头看似疯疯颠癫,但是武功实在深不成测,他玩命似的和他斗了半天,可他只是嘻嘻哈哈的,手上并未使出真力,但是眼下高药卢剑方出鞘,赖蚊生顿时神采一凛,长剑上蓦地也放出了光彩,聚精会神的和高药卢斗了起来。
赖蚊生技艺奇快,窜畴昔就是一巴掌,扇的桑白螺一个趔趄,赖蚊生不等桑白螺叫唤,一脚便将他踢飞了出去,回身一抄手,却将颜康成抓了起来,往身上一扛,抬脚便往外走。
赖蚊生哈哈一笑,豁地亮出了长剑,称身就扑了畴昔,高药卢不敢怠慢,当下展解缆形,右手重舒,长剑忽地划过漫天的云彩,顿时将场中照得敞亮起来。
颜康成哼一声,忽道:“老管家,这里这么多人,你为何只问那老道呢?”老管家笑道:“凌虚是道长,抓鬼捉凶,当然要问他了。”颜康成大声道:“如果太上老君在此,我也反面他废话,但是有的人明显本身作奸不法,还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我可就不平了,凌虚道长,我说的可对?”
奎木狼亦是暗中惊奇,不知这二老究竟有何诡计,那赖蚊生嘻嘻哈哈,大声笑道:“小娃子,你那技艺还算不错,我再给你一次机遇,如果我走到门口你能将我拦下,我二人立即拍屁股走人,如何?”
颜康成大声道:“说得真是一脸正气,我真佩服你,你说话和我一样不消打草稿哈,不过你放心,你那些徒子徒孙都嗝屁了,嗝屁不明白甚么意义?他们都被你那干尸弄死了,不会再放屁了,哈哈。”
老管家咳嗽一声,笑道:“诸位,他们只怕比到日落三竿也比不出个胜负,面前我们还是要办闲事,凌虚道长,这位颜公子到底是不是凶徒呢?”
高药卢却如临大敌,他见那衰芤蜋长剑上蓦地暴出一股剑气,这剑气也不如何凶悍,却凛冽之极,当下不敢硬接,一个回身转到衰芤蜋身边,突地伸手点了畴昔,衰芤蜋冷哼一声,身子却俄然晃了几晃,忽地晃到了赖蚊生身边,伸手一拍,赖蚊生哈的一声大呼,看起来倒像满不在乎。
“好剑法!”
凌虚嘲笑道:“你阴阳怪气的,到底想说甚么?”
凌虚却嘲笑一声,不置可否,俄然闻声赖蚊生怒道:“是谁杀了这凶徒,给我站出来,没闻声我说的话吗?老夫要把他带归去千刀万剐,那是要捉活口,谁这么大胆就杀了他?”
世人没想到这不言不语的衰芤蜋竟真的听话,长剑一抖,照着凌虚就刺了畴昔,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凌虚却避无可避,当下飘身后退,长剑回防,衰芤蜋却不依不饶,蹂身而上,眨眼之间,他二人叮叮铛铛的又斗了起来。
凌谦虚里七上八下,豁地拔出了长剑,吼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你都难逃人犯的怀疑,贫道就来领教领教你的不死神功,受死吧!”
奎木狼笑道:“颜公子公然神功盖世,奎某真是大开眼界。”高药卢赞叹道:“人间竟有这等不死神功,高某实在敬佩不已。”
“甚么?”赖蚊生捋着胡子瞪着他,颜康成道:“我是个大活人,你不能轻拿轻放吗?”
高药卢越看越惊奇,不过眨眼的工夫,颜康成的伤口主动愈合了!
世人顿时一阵惊呼,刚才高药卢一招夺下桑白螺的大砍刀,世人还当那桑白螺武功平平,但是高药卢此番再次脱手,在坐的世人俱都惊得目瞪口呆,奎木狼眼神一亮,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赖蚊生一听比试,顿时哈哈大笑,他将颜康成往地上一扔,正要拔剑而出,俄然闻声颜康成“哎呀”一声叫,猛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