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后,扈清心神采顿时有些愁眉不展。她内心清楚,儿子和冷青衣的婚事不是那么轻易成的。之前冷注释还只是师爷,两家的职位就已经如同隔了一座山,现在不但知县升官了,连冷注释都做了九品的吏目,今后两家的职位就更将是天差地别,一个是官,一个是商,如同通途。
余墨惊奇的张了张嘴,对老爹的厚脸皮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硬是要无中生有啊。不过,余墨估计,余三刀更多的事想刺激冷注释,过过嘴瘾罢了。但余三刀刚跟扈清心包管不惹事,现在嘛......余墨忍不住摇了点头。
“如何叫无耻?这叫本领,穷秀才,你就认命吧,二十年前你不可,现在,你还是不可!”
余三刀也不在乎。
好不轻易送走了乡亲们,冷注释带着家人正要分开,却看到不远处两个身影缓慢赶来,不由得拉下了脸!
现在冷家宅院门口,人群堆积,四邻八舍都来给冷家送行。固然冷注释为人呆板高冷,但是他的老婆韩依依为人却很暖和。韩依依性子外柔内刚,温婉大气。固然偶然候有些过于吝啬,但实在这也不能怪韩依依,冷注释发愤学习前朝名臣于谦,简朴廉洁,为人刚正。冷家本来就很穷,冷注释的月俸又没多少,要不是韩依依极力保持着,估计冷注释连用饭都是题目。恰是因为这点,冷注释对韩依依非常恭敬。
“你休想...”
余三刀咧嘴一笑。“呵呵,秀才,别急啊,这事是我冒昧了,不过你看我家墨儿和你家青衣也算是青梅竹马,你这顿时要当官了,在你走之前,我们是不是把婚事给定下来?”
余墨顿时会心,暗中给老爹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仓猝来到韩依依和冷青衣面前。
“冷大人,俺们是送东西给韩妹子的,又不是给你的!”
余墨仓猝躬身相送。“婶娘慢走。”韩依依笑着分开了。
“各位乡亲,注释在此谢过各位乡亲的厚爱了,不过无功不受禄,还请各位乡亲把东西收归去吧。”冷注释一席粗布青衣,衣服浆洗的发白,却仍旧洁净整齐,没有一丝褶皱。冷注释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儒雅文生,白净的面庞,棱角清楚的五官,再加上他一身严肃的气质,也是一个标准的老帅哥。
“啧啧啧,这么多年了,还是不长记性,你知不晓得,琵琶撼大树是没有好了局的。”
“你...老匹夫,你和你儿子都一样的无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