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另有一面贴着红双喜的衣柜,两把红漆木椅,斜劈面就是一张木架子床,这儿真是她之前的婚房。
光阴抹不去熟稔,但真是一晃隔世了。
楚俏见他爱答不睬,如果上一世怕早闹起来了,不过她也见多了面善心恶的人,面前的男人如何都感觉好。
楚俏一见男人返来了,非常眼热,方才明显清算好了被面,这会儿站在那儿,却又是手足无措。
男人忽而展开眼,一双眸子锋利地仿佛要把人看破,毛巾递在半空,她不是有力量去拧毛巾吗,如何还赖说手使不上劲?
她的新婚丈夫,竟恨她至此!
男人一贯不信这些,不过,搅得名声丑恶,也算她的本领。
男人倒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见她这般装腔作势,乃至还轻微地冷哼一声,径直掀起被子,戎服也不脱,直挺挺地躺在那儿。
这一世,她那里还敢缠着他?只待还了上辈子欠的债,她携着一双父母,单独度日,了结残生,也就罢了,断不敢再担搁他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