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慢悠悠的道:“这间屋子最多再过两日便会塌了,你肯定到时候不会被埋鄙人面出不来吗?”
夏瑾睿忿忿道:“那便让我埋鄙人面好了!总好过被你折磨死!”
这些人此时都已经被众弟子安设好了,夏瑾睿也是没见着甚么人,想必都在客房内呆着呢。前几日夏瑾睿拉了佛祖下凡去,还非要在山谷中亲身搭了一间板屋住着,说是要尝尝这类隐居的糊口。成果几天下来,隐居是甚么感受他没尝到,反而是在那间摇摇欲坠的小板屋中被佛祖狠狠的吃了个完整,目睹着反攻也是有望了,现在回到西天以后连站着都吃力,自是没甚么心机再跑到客房去找人谈天话旧,径直回了弓足殿就是天昏地暗的一通好眠。
佛祖道:“我是担忧你身材不便,要真出了甚么事,到时候可没有别的人能帮你。”
“……”
佛祖道:“一个月。”
佛祖吻上他的唇角,“只是摸摸罢了?”
……
夜色如洗,一弯新月高高的挂在树梢头,天上的星星零零散散的闪着点点的光,在这处传闻尽是妖妖怪怪的可骇山谷当中,却耸峙着一间歪倾斜斜,几近风一吹就要散架倾圮的板屋。山谷中的确是有很多凶暴的妖妖怪怪,此时他们便正在山谷中浪荡着寻觅猎物,但却没有任何人敢靠近这间破褴褛烂的板屋。
这一声“莲华”叫出来的时候,佛祖手中一个用力,救世接下来的话便猛地没了声音,他生硬着身子怔怔的看着火线,双眸显得有些浮泛,半张着嘴好久都没有甚么反应。佛祖将手中的东西擦洁净以后,轻柔的将救世抱进怀中,筹算带他去沐浴,但却在瞥见他的眼睛时蓦地停下了行动,面色有些严厉的盯着那双已经变成灿金色的眼睛。
一阵更狠恶的风刮过,板屋又是狠狠的颤了几下,屋内再没有对话声传出来,反倒是响起了几道压抑不住的低吟和喘气之声,然后便是木床在狠恶的摇摆之下收回的濒危的“咯吱”声。
身下还从未被任何人碰过的处所俄然被佛祖的手紧紧握住,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救世震惊而又苍茫的睁大了眼睛,一时竟有些不知本身身处何地。他的双眸早已因为重重的刺激而盈满泪光,在泪水的浸泡下,本来暗金色的双眸像是褪去了表层的暗淡,闪现出被遮挡在其下的灿金色,仿若最刺眼的一抹阳光,引得情面不自禁便想沉湎此中。
佛祖盘腿坐到金翅大鹏背上,便要伸手拉过夏瑾睿让他坐在本身怀中,谁知夏瑾睿还在与他负气,对他伸来的手视而不见,抬起腿也是要坐到金翅大鹏的背上去。谁知他的腿才方才抬起一点,便“哎哟”惨叫了一声赶紧又放了下去,然后便转头愤然的向佛祖瞪去,没想到对方却只是含笑着看着他,一点惭愧的意义也没有,而佛祖方才伸出要扶他的手竟然已经收归去了,这让夏瑾睿立即纠结了起来。
夏瑾睿干脆别开脸不睬他,脊背倒是挺直了不肯碰到身后的人,佛祖也没再说甚么,只是双手一向揽着他的腰。没过量久,倒是夏瑾睿渐渐的本身就消气了,身材僵坐了这么久早就酸了,气一消他便顿时向后靠在了佛祖怀里,耳边一热,倒是佛祖在他耳边笑道:“如何,气消了?”
降落的声音毫无颠簸:“那也要看环境,你若能办到,我天然是随便你如何做。”
过了一会儿,降落的声音道:“很快就好。”
一阵风吹来,板屋颤巍巍的闲逛了几下,风停以后,板屋却仍然稳稳的耸峙着。俄然,从板屋中传出了一个年青男人不满的声音:“为甚么次次都是你在上面?我不干,我也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