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悦一颗心立马悬到了高空,一骨碌从他怀里爬起来,一脸严厉地看着夏奕骋。

夏奕骋从梦里醒来,心下欣然。

赵嘉悦转头看了一下内里黑乎乎的夜,忍不住笑了。抬手,抹去高兴的眼泪。

夏奕骋直接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收回羞人的一声“啪”。本来严峻的氛围都被他这一下给打没了。

“妈说你之前在接管断绝调查,那现在调查结束了吗?”

“如何了?是不是那里不舒畅?”夏奕骋见她花容失容,一把端住她的脸,剑眉皱了起来。“说话!”

赵嘉悦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因为感冒而昏昏沉沉的脑筋完整反应不过来,只是下认识地挣扎起来。但很快,她就从熟谙的气味里明白,身后的人是夏奕骋。

“你个小兔崽子!”他一靠近,爷爷就呼噜了一下他的脑袋,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样的!没给你爷爷丢脸!”

......

赵嘉悦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用力点点头,眼泪差点儿就冒出来了。因而她趴归去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到他胸膛里。

不对!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赵嘉悦听话地伸直到他怀里。身心怠倦、重感冒,再加上有他在的放心,她终究能顺利地进入梦境。

“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夏奕骋谨慎地起了床,拿了烟和打火机走到落地窗前,悄悄地抽了一根烟。

只是尼古丁的味道再好,也麻痹不了疼痛的神经,更带不走“丧父”之痛。

他再拆台,在爷爷面前倒是诚恳的。哪怕晓得要被抽,也不会趁机溜人。

赵嘉悦有些不美意义的摸了摸鼻子。在她的字典里,“勾引”这两个字是很羞人的。

他梦到小时候跟爷爷夏百刚在一起的景象了。

赵嘉悦倏然瞪大眼睛,冲动得差点没跳起来,但还是有些不太肯定,因而爆出连续串的题目。

“对了,之前你们军队保卫科的人来找我了。说甚么有人控告你婚内出轨,逼老婆仳离,囚禁并虐待前妻,那一项又一项的罪名,差点没把我砸懵了。他们还说流产阿谁孩子证明,你们还没仳离,我就怀上孩子了。我听着仿佛罪证确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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