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斗了大半个时候,张虞端心中的那股怨气早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他与宁虞瑞之间反而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宁虞瑞有些惊奇,奇道:“张师兄,你我并未分出胜负,如何就说你输了?”
“好,那我也不消兵器!你我比上一比,看看究竟谁的拳头更硬!”说罢,纵步上前,一拳直朝宁虞瑞当头砸来。
宁虞瑞心中嘲笑一声,道:“你莫悔怨就好!”说罢,不甘逞强,也活动了一下身材,浑身高低一样“噼噼啪啪”响个不断。
第三场、第四场比试成果也一样,一样以内门弟子胜出而告终。
入门不到一年,就能凝集灵根,这在虚无宗极其少见,刘长老当然要谨慎庇护,他拿定主张,必然要将小耗子支出内院。
第二场比试结束,这一场比试中,内门弟子以绝对的上风打败了外门弟子,获得了这场比试的胜利。
“来就来!”宁虞瑞不甘逞强,也扑了上去。两人拳对拳,掌对掌。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掌,擂台上你来我往,竟然搏斗成一团。
张虞端有些惊奇:“没想到,你的肉身也淬炼到了如此境地,从小练武吧?你筹算用甚么兵器?明天总算能好好地打上一场了!”
……
“你这就不晓得,张师兄心高气傲,在内院是出了名的。他必然是不肯意用神通取胜,以是才会决定用拳脚定决胜负。”
“再来!”张虞端大呼一声,再次扑了上来。
“你要如何抨击?”宁虞瑞面不改色。
“砰”,两拳订交,宁虞瑞、张虞端两人蹬蹬蹬连退了数步,两人竟然不分胜负。
对张虞端,宁虞瑞心中尽是好感。
“这个姓宁的好短长,我传闻张师兄的肉身祭炼得与灵根期九重相称,他竟然能跟张师兄打得旗鼓相称。”
宁虞瑞吓了一条,内息不定,这事可大可小,大的话走火入魔,满身瘫痪都有能够,仓猝找到主持比试的刘长老。
俄然,张虞端从战团中跳将出去,莫名其妙地说道:“不打了,我输了!”
“如何?哼,我弟弟一贯都傲得很,此次受了打击,不知几时才气规复过来。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我找你抨击,你不该有任何牢骚吧!”张虞端说道,一字一顿。
“我叫张虞端,张虞正不止是我的师弟,也是我的亲弟弟!”宁虞瑞的敌手阴沉着脸说道,张虞端已经入门快五年,修为更高达灵根期五重,是此次插手比试修为最高的候选者,“你应当晓得,信心对修行者有多首要,虞正他本不该输,更不该输给一个比他弱的敌手身上。”
“张师兄在做甚么,舍弃神通不消,跟一个仆人搏斗,傻了吧!”
第五场轮到了宁虞瑞上场,宁虞瑞并没有带炽焰刀上场,也没有带青冥匕首。连续看过四场比试,宁虞瑞发觉,要想打败内门弟子,关头在于能不能顶得住对方的神通打击,贴身近战。如果能够,以他堪比灵根期九重的身材,要打败对方并不困难,完整没有需求透露炽焰刀这一奥妙兵器。
开阳殿中,铜镜旁,陈长老看着镜中宁虞瑞与张虞端你来我往,打得不成开交的气象,摇点头,叹了口气:“这个张虞端,还是这般心高气傲没脑筋,若非如此,以他的气力,杀入五强不成题目,又怎会每次都被人施计击败?此次他赶上虞瑞,杀杀他的傲气也好,让他晓得强中自有强中手。
“那倒也是!”小耗子点了点头,“不过我如何觉着肚子里有一只小老鼠不断的蹿来蹿去,不会是师祖没有将我的伤势治好,留下甚么隐患吧!”
本来,皇甫遇估计小耗子还要四个月才会凝集灵根,但这场比试下来,张虞正的鹅卵石接二连三的打在小耗子身上,却意想不到的激活了暗藏在他体内的太荒灵液药力,提早开端凝集灵根。凝集灵根这类机遇,可遇而不成求,此次错过了,下次不知要等多久,以是担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