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不成思议地瞪着他,她设想不出一个纤尘不染倨傲自大的男人,会说出如许的话。
“是谁说过,除了我,她的眼中看不见其他男人的?如何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却不熟谙了?”
迎上那双笑意盈盈的桃花大眼,靳如歌的大脑刹时死机。
凌予悄悄核阅她的脸,下一秒,她被他紧紧相拥,两具曾经符合过太多次的身材,于三年后,重新紧密地贴合。
经理看他不走,盯着面前的画看的仿佛都痴了,因而便进一步解释:“凌少,当时这幅画在法国参选的时候,主理方的几位资深画家都被它打动的哭了,特别法国油画家教父萨澜克先生还说,如果不是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的人,是不成能画出如此绝望的感情。是以,这幅画的作者,现在也有幸成为了萨澜克先生最宠嬖的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