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月的剑鞘一顶他的腰眼:“殿下若再脱手动脚……”
李玄戈冷不丁上前,一把搂过公孙明月的小蛮腰:“要不我们‘深切禅房’,找三哥‘切磋佛法’?”
小禾刚将绿藻从脸上扯下,就被红雾迷了一眼,而公孙明月的剑锋刚好挑向小禾的耳后……
公孙明月的瞳孔骤缩:“三皇子假装礼佛,实则暗中练兵?”
公孙明月雪袖一甩,惊鸿剑气“唰”地削落檐角铜铃,正巧套住李修缘敲木鱼的手腕:“三殿下,佛前扯谎,是要吞一千根针的。”
“小和尚念佛,不如王八精~~~”
李玄戈用手指磨蹭着尸身的耳后。
李玄戈:“草……”
一个幕僚仓促踏入,跪在经幡后,声音压得比香灰还轻,“行动失利了!”
比起“佛口蛇心”,她更惊奇的是八殿下给她带来的不测。
公孙明月的剑穗一抖,霜花剑气将毒蛇斩成几段:“赵国皇室的蛇蛊,配上南疆的腐尸毒疮……”
乃至于。
公孙明月的惊鸿剑已“铮”的一声,抵住他的咽喉:“三殿下,寺庙的狗叫得比漠北狼还凶,伽蓝寺的香火是……不管用了吗?”
他反手将酒坛砸向了火苗……
“刺客耳后金丝压痕的纹路间距2.34毫米,跟三哥上个月献的佛经装订线完整符合。”
“阿弥陀佛——”
“那你还敢乱靠近她?”
“三哥,弟弟给你算一笔账——”
千户盯着翻白的锦鲤,恍然大悟。
“撕拉!”
话落。
“都是假象。”
她冷不丁朝着李玄戈的面门喷来一口毒血。
“重点是——”
“啧啧,那毒疮有点年份了啊?”
“轰!!!”
“我甚么我?”
“你住嘴!!!”
“如何?”
毒疮女的嘴角俄然溢出黑血,喉咙里收回“咯咯”怪笑。
“叮叮叮!”
“咔嗒!”
公孙明月顺势剑挽霜花,用剑气劈开佛珠。
公孙明月接上话,惊鸿剑穗无风主动,“好一招‘佛口蛇心’!”
“他上供的佛经夹层中,都有春宫图。”
李玄戈俄然一本端庄了起来。
“以是三皇子用心用七皇子的金丝、二皇子的毒,再命死侍假装成首辅府的丫环……”
“蛇蛊的分泌物含着漠北狼毒花粉,而三哥的法衣内衬熏的恰是漠北‘醉狼香’……”
幕僚盯着香灰里未燃尽的“卍”字暗纹,喉结一滚:“可梗王八已经带着惊鸿剑来到庙门,说要请教……”
从那以后。
“三哥瞧一瞧,这面膜敷脸上能不能悟出个‘相由心生’啊?”
“八弟慎言!”
他指尖一搓,半粒舍利子“当啷”滚落青砖。
她指尖捻起一撮焦黑粉末。
“喂王八?”
但是不等回过神来,李玄戈一屁股坐下:“实在还漏了一点,这刺客的裹胸布是江南云锦,而三哥上个月刚以‘超度水患亡魂’为由,薅了工部三千匹的赈灾布,乃是同款!”
李玄戈捂着火辣辣的臀,一瘸一拐地靠近尸身。
李玄戈惊鸿一瞥,挑了挑眉:“墙上布构造?妙啊,这一回的化缘,得加钱!”
他的身后。
公孙明月惊醒,惊鸿剑尖一挑,半截云锦“刺啦”裂开,暴露内衬的“卍”字暗纹。
当翻开内里的夹层时,却暴露半幅《极乐禅修秘戏图》。
李修缘淡淡问道:“八弟,你来伽蓝寺,究竟想如何?”
伽蓝寺内檀香袅袅,木鱼声如闷雷滚过佛龛。
千户望着两人分开的背影,心跳加快不已……
毒疮女高耸间扯开衣衿,胸膛上密密麻麻的毒包“噗”地爆开,毒液如雨点般溅射:“尝尝老娘的万毒穿心——”
“瞧见没?”
他袖中抖出一个油纸包,里头鲜明是半张焦黑的人皮面具。
趁她视野受阻,李玄戈一个滑铲钻到石桌下,还不忘扯着嗓子嚷嚷:“千户!快用你的裤腰带勒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