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主这蛇簪子挺新奇啊?”
陛下并未奉告。
我靠!
赵国使臣手中的礼单“哗啦”散落,车辕上镶的夜明珠都滚进了暗沟里……
话音未落,一支金簪擦着他耳廓钉入冷凝管,蒸馏器喷出酒雾,烫得李玄戈原地跳起胡旋舞:“行刺亲夫啊?本王的八块腹肌都要融成芝麻糊了!”
三个白胡子老头前后踏入。
李玄戈:“……”
赵允儿跪在玉阶前,翡色的宫装被盗汗渗入了后襟,“八皇子当街鼓吹本宫身患隐疾,划一于辱我赵国皇室清誉,求陛下严惩!”
李玄戈见机会成熟,便从衣摆上抠下一点沾上的霉豆腐,晃了晃:“这玩意儿是本王亲身研制的‘青霉膏’,取太液池百年王八粪炮制,能无痛无损处理公主的题目,若公主愿花令媛一抹,持续医治三旬日,本王可亲身为你敷臀上药,另打八折!”
“陛下!”
“而现在他子承母业,在半月前还治好了首辅的肺痨!”
不是……
“公主这尺脉浮取似柳,沉取如絮,关脉弦细而数……”
失策了!
“够了!”
此话一出,赵允儿的指节捏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