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军如黑潮普通涌上,四周的黑衣人仓猝展开回防。
“住嘴!”
是卖舅求荣的牲口,惹下的祸端!
然后。
赵允儿叛变了他!
“本宫会怕你?”
李玄戈一骨碌蹿上马背,“千户,将人捆好后,连箩筐里的‘屎光临头’一块儿带上,我们去瞧瞧赵光搭的甚么台子!”
火星“滋啦”一声溅在火油上。
李玄戈放下弹弓,歪头打量着公孙明月紧绷的侧脸,指尖绕着她垂落的青丝打转:“大舅子现在正边笑边拉,姐姐不会心疼得想冲出去给他递草纸吧?”
他的马槊震飞缠绕的赤链蛇,槊尖抵在赵光的喉头上:“老狗!我妹乃是惊鸿剑,贴身庇护梗王八,你是筹办让我妹给他一块儿陪葬???”
反手拉着公孙明月,就往灌木丛里钻,“走!我们去瞧瞧,哪一起豪杰在演‘狗咬狗’!”
李玄戈靴尖一勾,将死士踹上马当人肉垫脚石。
李玄戈反手将最后一罐“屎光临头”甩进人群,褐黄的浓雾完整吞噬了整片疆场……
“好戏收场了!”
“梗王八都迷奸本宫了,为何本宫要跟他私通?”
李玄戈跟公孙明月行动一顿,齐齐望去。
“你!!!”
乃至于。
范统涕泪糊脸,钢鞭指向某个方向:“哈哈哈……公孙将军明鉴!是有人栽赃……嗷!!!”
公孙明月足尖轻点掠上马鞍,与李玄戈共骑:“烽火起处阵势低洼,恐有伏兵火攻,殿下若想当烤王八……”
然后。
瞧瞧!
“啪!”
赵光惨嚎着踉跄后退。
公孙武德的马槊刚挑飞赵光,转头就见范统顶着冒火的钢鞭从火堆中滚出,裆部还粘着半截燃烧的引信……
范统刚被黄雾吞噬,呛咳间手忙脚乱地拍打蹿上盔甲的火舌。
而草丛中。
“有埋伏!”
千户的马鞍后拴着那腌入味的死士,像极了腊月里风干的酱板鸭,一起滴着可疑的黄色液体,惹得马尾巴都嫌倒霉般甩出残影。
她也不知为何动气,烦躁得当场就是一掌掴来……
哼着一首首不反复的荤曲儿,手指还勾着公孙明月的剑穗打转。
古木盘根如虬龙绞杀,藤蔓垂落似蛛网待食,连鸟雀声都透着一股阴恻恻的死寂……
在他命人埋了火油后,那贱人竟扑灭了烽火!
“等等!这是一个曲解……”
“哪舍得喂狼?”
……
王八蛋,好歹也是皇子,竟满嘴黄腔!
“得嘞!”
“本宫私通?”
公孙武德正高举马槊欲劈,成果一歪,槊头深深扎入泥地:“呕……哈哈哈!老子怎会……噗!”
“噗——!!!”
此乃梗王殿下的独门绝学“撩剑式”:剑未出鞘,先乱芳心!
刀光剑影间。
“咔嚓!”
下一秒。
死士浑身抽搐如触电的泥鳅,在陶罐里翻着白眼乱蹬腿,喉咙里“嗬嗬”挤出几声瘆人怪响。
李玄戈手腕一翻,掌心顺势贴上她后腰的软肉,拇指悄悄磨蹭着,“要喂也得喂姐姐养的惊鸿……”
他俄然抬高嗓音,气味灼得她颈侧发烫,“听闻吴越名器需以血开锋,不知饮了风月,可会醉?”
整小我倒飞而出,狂笑声裹着黄浊轨迹,精准浇了赵光一脑门……
绸裤已晕开一片湿热,酸臭混着药气炸开,周遭亲兵齐刷刷跪地,铁甲裂缝淅沥沥淌出黄汤……
千户从马背上拿出一条麻绳,边捆边呕,浸醋面罩都防不住那臭味:“殿下,这厮身上好多屎,平分开这儿的时候,部属会不会也腌入味了?转头怡红院的女人怕是要举着恭桶追部属三条街……”
范统的钢鞭缠在腰间,正猫腰撅腚地批示部下,往四周火油的埋伏地,鬼鬼祟祟撒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