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来了!”
传言李奕以新军十万剿除朱崇远百万义兵,活捉朱崇远,更加可骇的是以两千破潼关,让天下为之震惊。
对于比来李奕的窜改,他也有所耳闻,可他全都嗤之以鼻,道听途说的东西,他可不信,除非亲眼所见。
足足四百步的间隔。
不止是大凉铁马,连新军龙马队高低也是如此,全数被惊呆了。
而他最后连惨叫都没来得及收回,便连人带马掀飞了。
“放心,本日之仇,朕给你报,来日,我定替你亲手砍下小凉王的脑袋,来告慰两河后辈的在天之灵!”
连他的座下战马脖子也多了一个血洞穴。
李奕端着火铳,抬手对准了冲过来的持斧虎将。
现在,那员持斧虎将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多了一个血洞穴,一枪贯穿。
“多谢陛下!”王幕坤被李奕的话打动的五体投地。
这是小凉王与李奕第一次见面,两小我还是堂亲,可天家无情,涓滴没有亲情可言。
李奕安然一笑,没有正面答复,反问道:“老曹,可曾看过三国?”
他们劈面撞上了大凉铁马。
大凉设备的大弓大箭,射程只要一百五十步,一百五十步以外,连浅显甲胄都打不穿,就算是火器,也只是稍稍强一点,一百五十步,可破轻甲。
特别是那对眸子,尽是冰冷杀意,另有深不见底的奥秘。
惊的无数大凉将领为之震惊,“这就是天子新军吗?未免太强了吧!”
反观李奕倒是不慌不忙,抬手一伸,身后的曹轻言立即驱顿时前,将一个木盒翻开,内里是一柄模样古怪的火铳。
曹凤阳大惊失容,陛下替他断后,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立即禁止道:“陛下,仇敌势大,不如让臣带兵断后,您先撤离。”
“老臣有愧,老臣有愧呀!”王幕坤顿时泪如雨下。
本日见到了,的确是不凡。
索义与王幕坤所部两河后辈也在龙马队的打击下,冲破了大凉铁马的反对,一起掩杀,冲的大凉铁马丧失惨痛,不得已让开一条通道。
当看到两军阵前,一个金甲年青人单身一人挡在雄师阵前,单枪匹马,好不威风,如同天将下凡普通。
大凉铁马真正的强军之气完整闪现无遗。
就在这时,从大凉铁马的背后俄然杀出一支马队,人数未几,堪堪十几骑,可打出的旗号,却让统统的新军将士士气大振。
曹凤阳不愧是新军统帅,大风第一将帅,面对如此窘境,还是毫不害怕,沉着沉着的应对,调兵遣将,硬是挡住了大凉铁马的突袭打击。
小凉王李异瞳越想越是后怕,莫非小天子真的是大风先祖附体。
“陛下,臣有罪,臣擅自调兵……”
现在的曹凤阳也碰到了大费事。
第一次有一支军队在大凉铁马和虎扑军的夹攻之下,不但没有崩溃,反而愈战愈勇。
新军马队不得已两面作战,战损率节节爬升。
并且大凉铁马推出庞大的战车,挡住了火器的远射,一步步的靠近新军步军,抵消了锋利的火器,展开了搏斗。
面见藩王朝臣,竟然当场放屁,丑态百出。
可越想反而越是惊骇。
“是陛下的救兵!”
另有传言说李奕被大风先祖附体,是来重塑大风国魂,再现大风荣光的。
“来人!”李异瞳怒喝一声。
与此同时,小凉王已经亲率大凉铁马追了上来。
最可骇的是火铳的枪管达到了可骇的一米半。
新军步军手持加了长柄刺刀的火铳,排着紧密的军阵,喊着清脆的标语,与向来勇悍的虎扑军打出了一比二的战损。
李奕直接打断了他的解释,“我晓得,此事不怪你,事急从权,你做的很好,你如果本日眼睁睁的看着两河后辈堕入仇敌包抄而不救,朕本日才不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