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程启筑[第3页/共3页]

这让大家心下一沉，若说这帐本是厥后捏造的，这关何氏的记录倒是在中间，且纸色微黄，墨色陈腐，清楚用了一段时候，不像新造。

世人见她如此不上心，都有些怒意，霍光也微微了皱眉。小郑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手肘用力一捅赵杏，低喝道：“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听，等陶望卿她们破结案，你就死了。太师不喜好你，连汲黯也不再赏识你，到时我瞧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陶望卿和昧初似对纸张和墨品极有熟谙，几近同时上前，细心鉴别起来，看这到底是新纸还是旧纸，新墨还是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