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右扶风。”李勤寿低头一揖，“昨日收到伯父的信，信中伯父提及，右扶风和张鸿胪大恩，李家没齿难忘。两位回长安，必设席接待，盼右扶风赏光才好。”
李勤寿谢过张曼倩。他神采阴鸷，冷嘲笑道：“右扶风，刘去派了人在卑职身边监看，卑职不能与韦、程人再联络，可惜，他快意算盘打错，我早与统统人打过号召，即便不与他们见面，也不怕。”
张曼倩心中早有计算，笑道：“棋局胜负未分。师兄，太师但愿我‘弃暗投明’。”
张曼倩想，给那傻丫头的信还是给对了。刘去或许曾经动过些许心机，但终不过如他预感般只为猎奇。这天下没有多少敢扮男装上长安赴考的女子，有这份胆量也一定有这份才学。
他略一思考，答道：“谢太师厚恩。微臣一向觉得，这个殊荣属于张廷尉。”
汲黯嘴角微扬，“那汲某先谢过了。”
他酌着杯中物，淡淡问道：“如何，刘去终究肯放你了？棋局谁赢了？”
汲黯仿佛重视到了他的失态。
“只是，话虽如此，万一有甚么状况呈现，我不能与这些人筹议对策，还要右扶风多担待。”
“那天，张安世说的话你也是听到的，也该晓得我们的一些干系。本王夸大这一点，并非是要自取其·辱。只是想申明，我和她，若真要做个结论，男女干系仿佛更公道一些。当然，现在我们干系不再，而我也不以为她在政事上能给我甚么欣喜。”
这来的有两人。一个是李勤寿，另一个倒是张曼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