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就表现出了这些门生跟端庄甲士的不同了,端庄甲士这时候绝对不会有一小我多说一句话,因为他们的规律性比这些人强不晓得多少。
“不会吧!”
“教官,我们为甚么要他杀啊?”班级的班长问道。
“教员,您老是疆场疆场的,可您真的上过疆场么?现在那里来的甚么疆场啊!您总说那一套套的东西,搞的您真的就见地过那些一样。”有人不满的说道。
如此多 的伤口,就仿佛是一枚枚的军功章一样,对于这些即将进入军队体系的人来讲,那种震惊,那种鼓励,是前所未有的。
“你问我,上过疆场么?”赵纯良笑了笑,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然后指着左胸位置的一个伤口,说道,“这,是在金三角打毒枭的时候留下的,偷袭步枪,远间隔设想,差一点点打中我的心脏,在我这里直接开了一个这么大的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