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心想,如果裴行俭当真以为我是与天后早就同谋好了一同算计于他,那他如何也不会对我有信赖了。从而,裴行俭对讲武院的事情也就不会再上心,顶多就是迫于无法的出工不着力。此后我要想和他一起出征、学到真正的兵法韬略、借他之力在军方站稳脚根,更是无从谈起。这此中的奥妙短长,实在是外人难以体味。以是我明天赋非得亲身登门拜访,与裴行俭劈面说清。
“六要当中――天赋看起来最为虚幻,但实在是最为首要的。”裴行俭说道,“如你所言,古往今来将军无数,大家都有带兵之实际,忠君爱国者不计其数,师出有门治学治典的也不在少数。但真正的名将,还是少之有少。归根到底,绝大多数人都贫乏天赋,或是时运不济!”
再者最首要的启事是,本来一个纯真的“蓝田秘码”被武则天操纵起来,拉起了一个“讲武院”抹上了一层稠密的政治暗影;她还设下骗局将裴行俭张打为旗号向禁军请愿,把他当作了枪来使并大肆操纵和消耗了裴行俭在军方的声望。
“刚好相反,老夫碰到过多少个有天赋的才俊,本身都要数不过来了。”裴行俭苦笑的摇了点头,说道,“但是兵者凶器,岂可等闲授人?就算他本性上善忠心可嘉,老夫也不敢相授啊!”
薛绍轻叹了一声双眉紧拧,说道:“我是想担当裴公衣钵,执掌大唐兵权!”
“因为我想自保。”薛绍说道。
“公子推心置腑,老夫也就说两句实话。”裴行俭说道,“第一句,我活不了多久了。”
裴行俭笑了一笑,“公子何出此言哪?”
“薛某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