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炎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那就谈一谈别的人。”
正式的汇报不听,却要暗里的探听,为甚么要如许呢?
老奸巨滑!
裴炎耐烦的听着,偶尔点一点头,不作一字点评。
裴炎的眼神略微一沉,此中模糊透出一丝不快。
裴炎的话语和这举止神态,薛绍听在耳里感觉刺耳,看在眼里感觉刺眼。那种口气,美满是智珠在握掌管别人运气的人,独占的那种不动声色的夸耀与刻薄,这远比**裸的威胁和打单还要让人愁闷和气愤!
“薛公子,仿佛苦衷很重啊?”裴炎笑容可掬言谈轻松的说道,一边拿起了茶来,慢条斯礼的浅酌了一口,然后又将茶杯渐渐的,平安稳稳的放了下来。
因而薛绍回了一礼,说道:“乐律,我倒是略知一二。作赋填词,偶尔兴之而至。至于行军兵戈斩获了功劳,那美满是我的上峰批示得法,薛某只知受命行事。不知裴相公,想要晓得哪些事情?”
宦海上常见的一套,腹黑下属给不幸部属设圈下套!
薛绍眉头微微一紧,听话听音,裴炎这话说得委宛,大要是上要就教韵律诗赋予兵法,实际上就是想让薛绍跟他说一说军队里的环境,与北伐时的一些所见所闻,特别是――草原上的态势。
“裴相公,何不问得清楚一些?”薛绍只道,“北伐期间我熟谙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经历的事情也非常之多。如果面面俱到的提及,怕是三天三夜也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