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公主忍不住插了一言,“我母后向来推许薛仁贵。不如,我去见她白叟家,在她面前美言几句。或许,能有收成呢?”
名符实在的喜笑容开,喝彩雀跃。
“嘻嘻!”承平公主掩嘴而笑,“母后普通不准我干与朝廷之事。但薛仁贵是我夫君的族伯,便也能算作是一件家事。我去说上一说,想必母后也不会指责于我。”
“好。”薛绍抱拳回了一礼,抬高了声音说道,“程务挺与李谨行都被调回了长安,北方边镇合法用人之际。令尊归朝以后或许就会被派往北方。不知兄长,肯去否?”
“殿下睿智!”三人一同赞道。
薛绍不由一愣,随即就笑了,“安然,你如何这副傻兮兮的模样?”
此时现在,薛绍感受一天的怠倦和劳累都已是挥之一空。
“对了,我一向没有问请过,兄长志在何方呢?”薛绍问薛讷。
“一天不见,我可想你了。”承平公主紧紧的挽住薛绍的胳膊,“走,带我去垂钓!”
谁也不会想到大唐帝国独一的嫡公主,当今天下最为高贵的女子,堂堂的承平公主殿下,也会像一个邻家小媳妇那样在傍晚时分站在自家家院的大门口,焦心的等候着丈夫的归家。
“干甚么?”薛绍翻身上马,仆人将马牵去了。
薛绍一个猛子就消逝在了水面,不见踪迹。承平公主固然晓得薛绍水性极佳缘还是有些胆战心惊,赶紧叫了几名识水性的家仆来筹办下水帮手。
薛绍点头,“今后,若我兄弟三人同在军方谋职,都便能相互照应大力襄助。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家里的水池打理清楚了么?”
“不必客气。都说了,是家事。”承平公主浅笑道,“别的,慎言大哥(薛讷表字慎言)文武全才老道慎重,现在却仍居城门郎一职,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现在既然薛元超都复出了,为何就不能汲引重用一下慎言大哥呢?明日去见了母后,我也会说的!”
薛讷略微一怔,神情好似另有些内疚,“鄙人文不成武不就,现在忝居城门郎一职都唯恐屈辱了父辈的名声,又岂敢再有非份之想?”
两条大鲈鱼,一条切了丝鲙一条烤了来吃。薛绍对承平公主说,本日有薛讷兄弟来作客。因而承平公主叫厨子再备了几壶好酒做了几味小菜,本日就将这湖谨慎筑当作临时的炊事堂了。
“讷,愧不敢当!”薛讷赶紧拱手纳拜,承平公主口口声声的称他为“大哥”,真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
“如何说?”薛绍笑而问道。
承平公主眉眼儿弯弯顿时就笑了,笑容暖和得就像这玄月的阳光一样。
兄长俩告别去了。
“如此就先说定了!”薛绍低声道,“此乃我兄弟三人的的暗害,不成对外宣讲。若得便利,我定为兄长全面!”
有家有妻的感受,真好。
“多谢公主殿下!”薛讷兄弟俩一同拱手来拜。
薛绍骑着马返来,承平公主远远看到就从门内冲了出来,冲他挥手,“薛郎,夫君,你返来啦!!”
“你也不看,她是谁亲手带大的宝贝女儿?”薛绍笑道,“很多方面,公主都像极了她的母亲。稍有一点少大哥成,已是不敷为怪了。”
三个男人一同看向承平公主,同时点头而赞,“公主殿下若肯出面,则最好不过!”
这时薛绍在不远处冒了头,一只手上高高举着一条正在冒死摇尾巴的大鲈鱼。
“那还用说?”薛绍也是来了兴头,“走了,垂钓!”
“如此,则甚好!”薛楚玉豪情彭湃。
“安然,有鱼吃喽!”
“拜谢公子!”薛讷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