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正带着一队人走在这群鹌鹑当中收剿军火,已经装了满满的几车。
肝火冲天,澎湃彭湃!
薛绍振臂一挥,全场顿时沉寂。他一抬手指向那名军官,“从现在起,你代替邓载化,暂任延川府果毅都尉一职!”
邓果毅先是推让,厥后驾不住薛绍的软硬兼施,只得应诺。
周运明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跑到县衙外一看,当场傻了眼!
“这……是如何回事?”周运明如遭雷击脑筋里轰的一响,当场就像是麻痹了。
“你……你血口喷人,无中生有!”邓载化痛骂。
周运明和邓载化不疑有他,任凭郭元振将物质接走了,然后二人像那日普通进了县衙来拜见薛绍。
周运明晓得坏了,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的呼唤。
“你倒是嘴硬。”薛绍还是笑眯眯的,说道,“犬奴儿,他们说你是栽赃的小人。你可知栽害朝廷官命,是杀头的罪?”
“我们才不要跟着他们谋背叛逆!”
“巧了,他却熟谙你们。”薛绍说道,“犬奴儿,奉告我他们是谁?你跟他们又是甚么干系?”
“公然如此!”
一时候骂声四起,很多延州的兵士都在跟着一起骂了。他们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晓得周运明与邓载化已经暗中投敌的,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没错!――这个奸贼,实在该死!!”
“下官公事在身非常繁忙,感激的话就只能说这些了。告别!”说罢,郭安回身又走了归去,持续监督部下的土兵们收剿军器。
说完,薛绍就带着薛楚玉和郭元振等人,全数往衙门里走去。千骑和土兵们收起了弓箭,延州兵一起吼怒,像滚滚的大水一样扑天盖地的冲向了周运明与邓载化……
“周刺史。”一身极新戎装的郭安走了过来,拍了拍胸膛,说道,“多谢你慷慨仗义送给我们这些军用物质,下官和这些薄命的土兵兄弟,总算是有御寒的礼服可穿、有杀人的横刀可用了!我们再也不消拿锄头和石头去和白匪交兵,也不消老是担忧便宜的猎弓会被拉断。当然了,我最感激你让我们终究吃上了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
“熟谙么?”薛绍淡淡的浅笑着,问道。
稍后二人就登了场,薛楚玉冰脸寒霜像是临战杀敌一样,让邓载化非常忐忑。竹丝声起,邓载化轮起剑来方才甩了个花梢的剑花,薛楚玉就一脚将他踢翻了。
“你如何不骂他暗中通敌?――阿谁娈童但是白铁余送给他的!”
薛绍微然一笑,“看来不消我们脱手了。公道安闲民气,你们犯了公愤。现在,这些延州本土的将士很想剥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喝你们的血!!”
全场发作出一片惊嘘之声。不但是千骑和土兵们赞叹,就连延州来的兵都惊奇了!
周运明仿佛也认识到了一些不妙,惶惑然的谨慎道:“少帅,邓果毅多喝了两杯偶然当中冲犯了薛将军,还请少帅命令让薛将军宽恕了邓果毅吧?如果因为一场剑舞而伤了和蔼,多不划算!”
“哗――”
“这……绝无此事!”周运明傻眼了,脸都发白了。
“少、少帅……息怒!”周运明也站了起来,乘机想往外逃。
“我这狗官,实在刁猾!”薛绍大喝一声,“你每日都在刺史府里开赌设嫖,和邓载化沆瀣一气乃至同堂淫乐,觉得本帅不知吗?”
周运明和邓载化早就吓傻了,瘫在地上都转动不得!
若不是有千骑和土兵在场镇劾,这些人眼看着就冲要上来了。
“杀了奸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