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能够仰仗一身被冰块与岩石划到支离破裂了的单衣,在不能生火的环境下,还活到现在呢?
郭元振咧着嘴嘿嘿的笑,“二竿子,你也有挨抽的一天?”
“末将在!”薛楚玉勒马过来,将方天画戟往冰硬的泥地里一插,如同敲在铁石之上收回铿锵大响。
“如果能够活下来,我必然要回一趟河北英烈村。”郭安牵强的抽动嘴角笑了一笑,说道,“我要奉告睡在那边的弟兄,我们三刀旅,又多了一千多号弟兄!”
帐篷里的别的几个男人发疯似的叫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外逃。
薛绍高举御刀大喝:“众将士,随我杀……!”
“还不快去?”薛绍很愤怒的喝问,“你甚么时候,变得如许婆婆妈妈了?!”
徐大功愣了一愣,“大哥……哦不,陛下,我又说错甚么了?”
“笨拙。”白铁余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声,上前来拍了拍徐大功的肩膀,说道,“难怪你永久只能做一名冲锋陷阵的将军,却不能像令狐祖那样独挡一面。”
无头的尸身劈面倒在了一个浑身**的女人身上,血喷到了帐篷顶上。正爽得够劲的女人俄然受了大惊吓,当场白眼一翻口吐白沫浑身硬挺挺的一翻,生生被吓断了气。
“不过,我更赏识他的女人!”白铁余俄然哈哈的大笑,“等我打进了长安,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承平公主捉来,不眠不休的干她三天三夜!”
“我们这里,没有鱼。”徐大功茫然的点头。
薛楚玉生生的把话咽了归去,一扭头看向郭元振,“你晓得你该做甚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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