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素安稳地躺着,看着他拿起那支象牙笔,饱蘸了墨汁,然后在端砚的边沿细心地润了润笔锋,就要在她的身材上写下第一笔了!
当李成鑫把象牙笔的毛尖用温开水烫开了,端砚洗濯了,龙墨也研磨出来了,丫头清爽干净地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
“丫头,感谢你,这么用心!”他看着她说,没想到丫头会如此体味他的爱好,去遴选这么贵重的羊毫给他做生日礼品。太让他欣喜了!
固然他不懂音乐,但是,他要用丫头送给他的这支笔,在她的身材上谱写出最斑斓动听的音符!
刚才丫头不让他持续下去,他还觉得她内心对他已经有疙瘩了,没想到,他冤枉她了!
苏轼为王朝云写下这首诗,传播千古,不晓得他当年是否有这份高雅,在王朝云的贵体上题写这首诗。但是,李成鑫想,如果他是当年的苏轼,他必然会这么做,他必然要在敬爱的女人身上写下这首包含爱的打动的诗句。
宋神宗熙宁四年,苏东坡因反对王安石新法而被贬为杭州通判,一日,他与几位文友同游西湖,宴饮时招来王朝云地点的歌舞班扫兴,婉转的丝竹声中,数名舞女盛饰艳抹,长袖徐舒,轻巧曼舞,而舞在中心的王朝云又以其素净的姿色和高超的舞技,特别惹人谛视。舞罢,众舞女入坐侍酒,王朝云恰转到苏东坡身边,这时的王朝云已换了另一种装束:洗净浓装,黛眉轻扫,朱唇微点,一身素净衣裙,清丽淡雅,楚楚可儿,别有一番韵致,仿佛一股空谷幽兰的暗香,沁入苏东坡因世事情迁而暗淡的心。
“这――”她有些不敢设想接下来会产生甚么!
她的脸立马就变得通红通红的了!
现在的***,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实在,更多的人去看的是人体,而不是彩绘。
她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跨坐在他的腿上。
“呵呵,我就晓得你必然会喜好的!这是我巧遇来的,可遇不成求!”她笑嘻嘻地说道,“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支笔就是如许来的!”
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更斑斓,更成心义!
最贵重也是最罕见的“文房四宝”!
“我也爱你,李王――”她纤细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幽幽地说道。
丫头那柔滑的肌肤上,这个玄色的“爱”字显得格外谛视!
李成鑫把林宇送给他的阿谁大端砚搬了出来,拿出了那根保藏了多年的龙墨,配上丫头送的这支笔,再加上一会儿的……呵呵,他信赖,这必然是天下上的绝配!
“来,坐好了,宝贝儿――”他抱着她来到了那张太师椅上,那是他事情累了,躺在上面歇息的处所。
他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缓缓展开了眼睛。
太精彩了!
但是,他不能,他要把今晚变成他们人生中最斑斓的影象!
“那是甚么?”她不睬解地问道。
以是,只要能多爱丫头一天,他就不会放弃!
是啊,如果不是爱,她如何会如此不舍和他之间的这类豪情?!她在内心很多次挣扎,很多次想撤退,就是因为没法舍弃这份爱和豪情,真的没法舍弃――
“也不对,我送的东西很特别,不是普通的东西――”她提示道。
他不缺任何东西,很多人试图通过各种渠道送给他各种百般的东西,他需求的不需求的,贵重的罕见的,凡事能弄到手的,只要他想要,有人就必然能给他弄来。
写字不消纸,用甚么?莫非写墙壁上?!她没法了解地看着他。